,反而要提起诉讼。
都说柿子捡软的捏,他们虽然觉得孟荧不是软柿子,但是一弄险,果然就出事了。
那名警察识人无数,从她的眼睛里就知道这人不是开玩笑的,身为银行家的女儿,军统高官的妻子,方孟荧完全有这个本事,那他们简直是旧事未决又添新愁。
、话已经说到这里,再服软也没什么用处,他只好想了一个主意,道:“郑太太,您不用气性这么大,我们也不是旧社会那种刑讯逼供的人。按照法律,会给您和朱青请一个律师,请你们商量之后再做决定怎么样?”
要是一年前的孟荧,说不定就答应了,但经历了章辛夷的事,她坚定地摇了摇头,说:“我有自己固定的律师,信不过你们的人,我要求请他过来,而且得由我小哥方孟韦陪着。别糊弄我,我知道这是法律赋予我的权力。”我家小哥可是警察系统的人,别想弄鬼。
经济警察:kao,现在的女人都这么不好骗了吗?
等那些警察好声好气地走了,朱青才道:“对不起,孟荧,都是我连累了你。”
孟荧也知道怪不得她,但谁好端端地被抓起来心里也不太舒服,加上又存着事,心里不乐,于是面上冷冷地说:“你是连累了我,明明知道这事情怎么解释清楚,却偏偏为着义气不说,叫我来陪你坐牢。这就是你对我的义气?可笑你维护的人呢,怎么不来救你,人家心里只有自己的丈夫吧。”
朱青大惊失色,“你大队长炸沉船的事,你你怎么知道了?”十一大队的大队长江伟成,正是那天所见的秦芊仪的丈夫。
当年正是他误将商船当日本战舰炸沉,虽说是为了抗日吧,单如此重大的过失,即使自首也非得坐牢好几年,更别说以后的生活了。
孟荧当然不能说自己有系统这个作弊神器,冷哼了一声说:“我是军统上校处长的太太,你知道有多少基层人员叫我一声嫂子吗?以为我刚才吓唬那个警察呢?”话也没错,看你怎么理解了。
朱青显然顺着她的思路来了,她并不算是脆弱的人,但近几个月来实在是心力交瘁,面对着友人的冷眼,四周还是脏不拉几的黑屋,阳光点点透进来。她终也忍不住掉了眼泪,喃喃道:“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?什么都是一团糟,我好想我爸,好想郭轸。”
孟荧闻言,想起了影片中朱青漂泊半生沦落为舞女的结局,心里也是不好受,放缓了语气问:“我听你说过,那位郭长官坐了军牢,到底是因为什么事儿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