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的可都是这方面的专家,不得小心小心再小心。
因此她显得更加虚弱,喝了一大口水才缓缓道:“同志,你别着急,他说的是暗语,我多方打听才明白。其中的意思是接头信物是一张宫门倒邮票,我查过,抗战当年发行的,数量极其稀少,这个信息是华东地下党‘水手’同志帮我查到的,你们应该知道他绝对可靠。”
陈国华这时反应过来,“也就是说,谁手里有这张邮票,谁就最有可能是'影子'”
孟荧点头道:“是,但要实打实地确认还是有一些困难,因为另一样信物应该是在毛人凤手里。而且一张邮票,发行量再少,除非齿轮对上,否则不能算铁证啊!”
那人笑道:“我不是说了吗?信息你已经给到了,剩下的就是我们的事了。”
因为孟荧的脸色越发灰白,当天的对话也就结束了,临时部委的条件虽然简陋,还是给她收拾了最好的房间,还有医生来给她检查身体,但不管是什么样的神医,也不能对她生机几无的身体妙手回春了。
为她站岗的小战士年纪不大,但很热情,自发为她打水打饭还操着陕北口音和她聊天。有时候看她怏怏的,劝道:“同志,我读书少,不会说话。但你为组织受了这么大罪,咱们都是真心佩服你。真的,你别不信,本来陈部长不让我上前线我还不高兴,但是给你这样的地下英雄站岗,我乐意。”
这样纯朴的善意真是很难让人冷脸,孟荧轻声说:“小同志,比起很多牺牲的同志,我算什么英雄?真的,我不是有情绪,只是现在回来了,我想到那些永远留在敌人区到同志,那些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战友,心里难受。”
小战士扰扰头,说:“唉,这世道就是这样,你也要想开。我这不是站着说话不腰疼,我哥,亲哥哥当年牺牲在陕北的时候,韩科长就是这样劝我的,我听她的,好死不如赖活着吗!”
孟荧敛了神色,问道:“同志,对了,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哦,我叫马小五,你叫我小五就行。”
“好,小五。”孟荧靠着床榻,没有多说什么,只觉得生活的轨迹简直是一个轮回,果然是活在剧情里啊。
第二天她睡到了下午才勉强起来,昨天主问的儒雅男士看她已经难起,坐的远一些道:“孟荧同志,抱歉还有一些问题,希望你坚持一下。请问,你还知道同组的同志们下落吗?”
孟荧一怔,眼角处不自觉地留下了一滴泪水,一字一顿地烁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