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证明?”陈国华好奇道。
“既然都说他是鬼子六,那么抓田湖或者宫庶不会有人比他更合适了吧。”刘新杰笃定道。
陈国华倒是一喜,这倒是个好主意,不过,“都说这中统和军统虽然鸡犬相闻,但是老死不相往来,甚至说的更难听一点,就是彼此之间有血海深仇,不然也不会让我党这么快就收拾了大陆。万一郑耀先故意要田湖死呢?”
孟荧道:“此一时彼一时了,当时他们占据着大半个中国。有着那么多利益冲突,当然会产生激烈的矛盾,彼此不能相容。但现在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,等我党把这片土地清理干净了,就再也没有他们的容身之处了。这个时候还想着内斗,那不就是死吗?您不是已经确定宫庶就已经和中统合作了!所以田湖或者宫庶,只要郑耀先抓住一个,我就相信他还没有变节。”
陈国华思考了好一会儿,说道:“如果即以此为凭据判定郑要先辩解与否,我觉得还是有一些简单了,需要请示上级同意。但是,孟荧同志所提出的。说周志乾不是郑耀先,我认为是可行的。”不过他还是有点为难,“新杰,咱们也是多年交情,我知道你们这些潜伏人员其实非常不容易。但是对于游击队员来说,他们对这个鬼子六恨不得扒皮抽筋,要是孟荧同志这样做了,我怕她在山城会收到针对的。”
刘新杰说:“都是为了工作的需要,虽然我不能代表孟荧同志做什么保证,但是总是新中国了,老陈,你总能保证孟荧同志的人身安全吧?”
陈国华忙道:“这不需要担心,就是袁农再想不开,也有党的纪律在。”
随即,他们又确认了几位烈士的名字,神情都很严肃。孟荧想起来往昔峥嵘岁月,忍不住洒了几行清泪。
等到他们出去的时候,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。于是,陈国华定下第二天把郑耀先叫来进行辨认。
这次陈国华被刘新杰委婉提醒了一下,没有说时间和接送路线,直到行动之前才吩咐了马小五,他跟着韩冰审讯这周志乾数次。对这个看似老实,实则滑头到家的加固非常讨厌。但碍于组织保密规则什么也没说,只凶神恶煞地让他快走,结果没把周志乾吓着,倒是把小周乔吓哭了,不住地喊道:“不要抓我爸爸,我爸爸不是坏人,哇啊啊”
林桃本来忧心忡忡,也跟着抹起了眼泪,泪眼摩挲道:“小同志,能不能等一等,好歹我给他准备几件衣服。”
马小五这个人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,尤其对于劳苦大众抱有极大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