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天来的有些猝不及防,但又是太久等待了的结果。
因为等待的时间不定,孟荧曾劝过资历平和她离婚,就说感情不和嘛。没想到却被小思同志仗着上级的领导的吩咐批评了一顿“我们假扮夫妻,又不是玩儿的。能有什么你耽误我,我耽误你的说法。一切都是为了完成任务。没有道理,是你做出了很多牺牲之后,反而见不得别人牺牲了。”
孟荧闻言不知想起了什么,半晌才道:“其实,从最早的一代共产党人开始,再到我们这一代建设新中国的人。不都是为了使后来人没有我们今天这样的艰难甚至屈辱吗?”
资历平不防她忽然说出来这样有哲理性的话,有些怔住。他们是在江边说的这句话,不远处的工地上正在筹建着这条嘉陵江分支的第一座水泥大桥,有些工人围在一个看着有点儿知识分子气息的年轻人,旁边一起看着图,比划着,也不知道说些什么。
而另一半,夕阳西下,映照的江水瑟瑟。又因为是日暮之时,波光粼粼、沙鸥鸣啼、锦鲤跃尾,若有画家到此过来,不免又是一张美景图。
但就是在这样的祥和的气氛中,在匪患已经消失了的西南大城市山城中,孟荧被劫走了。
资历平也惊怒交加,但碍于今天是私人关系,出来聊天,并没有带着手枪,很是吃了一顿亏才回到家中。徐小飞这时已经是个大小伙子了,放学回家看到这幅场景。着急忙慌的就要报警去医院,还嚷着我“孟妈妈呢?”
资历平只觉得伤口都要裂开,但终究还是沉声道:“先送我去医院,然后打两个电话。一是给财经委打电话说我受到特务攻击,暂时不能胜任稽查大队的工作,二是直接打给。公安局陈国华局长的办公室。别的也不用多说,就说孟荧同志已经被国民党特务劫走了。”
徐小飞大惊失色,“孟妈妈给人劫走了,怎么办?她会不会有危险!”
资历平本来一身不舒服,并不想搭理这个小鬼头的。但是想了想,还是说了一句“不要小看了他们那种生活下还能坚持下来的人,好了,快去打电话吧,接我的救护车来了。”
徐小飞总归还有点儿良心,知道这位叔叔虽然是自己名义上的养父,但对自己可算是尽心尽力了,人家当年原本可以完全不用管他的,这才这些年默默做了很多。因此道:“我陪您去吧,等到了医院,我再打。”
“墨迹什么?虽然我猜测梦莹现在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危险,但早做一分准备也好啊,我自然有别人照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