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。
这般待遇可太爽了!
“打盆热水来,要用汗巾敷一敷。”
山羊胡郎中放下药箱,查看伤势。
他稍微按压长顺叔淤血肿胀的地方,眉头微皱,转身取出医治跌打损伤的小瓶药酒。
“好嘞!”
周婶赶忙点头。
郎中没来之前,白启就让她烧好热水。
等会儿肯定用得上。
“大夫,我爹他伤到哪里了?严重不严重啊?”
虾头神色紧张,甚至有些无助,
“没怎么磕到骨头,就还好。”
郎中摸了摸山羊胡,轻声道:
“每日擦几次药酒,再就是静卧在床,不要额,少干活儿,七八天可好。”
长顺叔脸色难看,眼瞅着快要过冬,他作为家里的顶梁柱,哪能歇息。
郎中也明白,就这住茅草屋的寒酸家境,估计也难好好休养。
所以并未多说,只让周婶把粗布剪裁的布巾泡进热水,拧干盖在伤处。
随后把两瓶药酒递给虾头,嘱咐道:
“早晚各一次,轻轻搓揉,不要太用力。”
等郎中讲完,白启开口道:
“大夫,要不再开个方子,抓些活血化瘀的药材。
比如马钱子、伸筋草、茯苓、白术能好快些。”
山羊胡郎中眼神微惊,似是没想到白启还懂用药:
“抓药熬汤,自是可以,不过价钱”
他没提这茬儿,当然是考虑到长顺叔的情况。
似这等贱户,多半都自己将就弄些土方子。
哪里开得起方,抓得起药。
白启从荷包取出两吊大钱:
“可够了?”
山羊胡郎中接过:
“还有盈余,用不了这么多。”
他上门的诊金,加上两瓶药酒,以及几包药材,拢共也就五六百钱。
“剩下的,大夫你再给我抓些羌活、荆芥”
白启笑道。
他刚好也要准备淬炼劲力所需的药材。
这山羊胡郎中挺本分,看到长顺叔一家穷苦。
于是只拿两瓶药酒,也没借机多赚钱。
算得上很有良心。
乡野村镇就这一点好,做的都是熟客生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