汉泼皮之流。
穿的青色衣袍,更是顶好的料子,将其典当掉,连着个把月顿顿吃肥鹅都不成问题。
“毕竟是你请客,好东西总该给你留着,这只鹅腿就当孝敬,省得你跪拜行礼奉茶水了。”
中年男子行为无端,却有股理当如此的莫名感觉,竟然把蹭吃蹭喝这种事,都做得不讨人厌烦。
委实是气派过人。
“难道这就是上辈子师傅说过的,奇人风范?”
白启心里嘀咕一声,放下筷子,打起十二分的警惕。
他在黑河县远谈不上交游广阔,莫名其妙被人找上多半是麻烦,而非好事临门。
“我分明昨晚才见过的老梁头,他没跟你讲?
无妨,现在知道也不迟。我叫宁、海、禅。
宁愿的‘宁’,苦海的‘海’,禅心的‘禅’。”
中年男子没啥讲究,有滋有味吮着鹅腿骨头,吸出油水砸吧两下,十分正式说出自个儿的名姓。
好似他的名字,就应该为天下人所知,只需平静报上,便会引得大家纳头拜倒。
这种形象与言谈的极大反差,让白启一时摸不准啥路数。
宁海禅?
哪位?
熊鹰虎豹里头,有这号人物?
“没听说过。”
白启眼角抽动,若非这个中年帅大叔来得无声无息,穿得也不俗,他肯定将其当成疯子。
“你小子这么没见识吗?”
宁海禅擦擦手,挠挠头,轻咳两声,掩盖尴尬:
“教头快刀,熊鹰虎豹,这八个字总该知道吧?
黑河县的武行师傅,大多称我一声‘宁教头’。
嗯,宁某打算做你的师傅,你要愿意拜进门,剩下那条鹅腿我也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