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最多只用保证你‘不死不残’,其他的,一概不管。”
冯少陵捏紧手掌:
“我乃冯家长房!你对我便是这般态度?”
雷雄眼神古怪:
“我每月上千两的供奉银子,又不是你给,冯公子还指望我见到你,跪下磕两个头不成?你再受宠,也就一個小辈,你爹都没继你爷爷的位子,你便开始摆大老爷的架子了?”
冯少陵顿时无言以对,怎么黑河县出来的,都如此讨人嫌!
“白七郎这人性子,我了解,你若不主动招惹,他又岂会喊打喊杀。”
雷雄小口抿着滚烫热酒,遗憾于没能架好锅子,吃一餐咸菜滚豆腐:
“强龙不压地头蛇,更何况,你还算不上一条强龙,姓何的人家随身带着三练老仆,都没触白七郎的霉头,你又何必自寻烦恼。”
提起这个,冯少陵更加来气:
“我正儿八经采买奴仆,关他啥事儿?分明是姓白的太霸道,对我步步紧逼!速速开船,等我回到义海郡,带足人手,再趟黑河县!
我倒要瞧瞧,你们这儿是不是真的如龙潭虎穴!”
雷雄默不作声,这种高门大姓出来的长房子弟,往往不挨几顿毒打,很难长记性。
当然,前提是别碰到铁板,不然撞得冒头包事小,碰到教头那种杀伐果决的狠人,直接就见阎王。
架帆,掌舵,雷雄把柏木大船开出埠口,他向来领一份工钱,办一份差事。
既然冯少陵被吓破胆,想着连夜逃回义海郡,自己也乐得抽身离开。
否则,万一那位白七郎真动杀心了,雷雄都拉不下脸保人。
毕竟从通文馆出来的,对谁都不怎么买账。
“我之前被何敬丰砸了一记,你为何不出手?”
冯少陵脸色阴沉,耿耿于怀。
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,自己才到黑河县不足三日,便被白启赶回义海郡。
再让何敬丰编排几句,只怕要传为笑柄!
“打不过。”
雷雄很诚实。
“虽然同样是三练,我堪堪入门而已,这么多年原地打转,他至少开始练脏腑了。”
冯少陵咬紧牙:
“那你还开这么高的价?每月上千两银子的供奉!”
雷雄认真地分析道:
“话不能这样说,雷某的实力平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