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,已经回到了家里。
爷爷跟我说这一次出活很成功,那尸体已经下葬了。
我问他为什么我会昏过去,爷爷说缝尸人表面上是用针线缝尸,其实用的是自己的精气。
而我第一次出活精气本就不多,缝到一半昏迷也是正常事儿。
我也理解了为什么之前爷爷出活回来之后,都要胡吃海塞一顿,原来是为了恢复精气。
之后我又跟着爷爷出了几次活,我的手艺也很快就提升了起来,周围的邻居都说我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料,以后绝对能超过爷爷!
而爷爷却只是冷哼一声,说我以后只是个半个缝尸人。
我心里清楚,我没‘破手’先缝尸,以后想要成为缝尸人是很难的事情。
家里有我时常出活,日子又回到了之前的模样,依旧是不愁吃喝。
直到快过年的前一天夜里,一辆黑色小轿车停在了我家门口,车上下来两个人,其中一个我认识,是隔壁村长,叫王大山。
上次爷爷就是跟他出活,回来就瞎了一只眼睛。
至于另外一个,挺着一个大油肚,穿得很干净,腋下夹着一个皮包,明明一副老板的模样,一双眼睛却贼眉鼠眼的。
王大山见我在院子里,快步就走了过来。
他刚想开口问爷爷在哪儿,却突然注意到我手里的长针,‘啧啧’一声,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,有些惊奇的说,“阴尸针,老陈家缝尸这一脉还真就断不了啊,这一次的活能解决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