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走,那上头还不得扣我工钱啊?”
听到这话,江六子面色一凛,怔在原地。
他回了回神,干脆把整包香烟都塞给了大爷。
临走前,他一脸严肃地对大爷说:
“叔,您辛苦了,回头有空我请您吃酒。”
大爷把帽子往下一拉遮住眼睛,笑着回应道:
“好说,慢走啊。”
离开医院太平间后,我本打算问江六子接下来的打算。
可江六子却非常在意刚才那位大爷说的话。
他认为,那位大爷见多识广,咒人的话未必是空穴来风。
而且他也说过,除了我们,还有七、八个人也进过太平间,但最后出来的只剩下三个人。
我不太明白江六子想表达什么意思。
毕竟从太平间那儿可以直接绕到地下车库,少几个人出来也不奇怪。
这时,江六子才解释说:
“老弟,这你就不懂了,刚才那老爷子其实已经把话说透了。”
“是么?我没听出来。”我实话实说,确实没听出来有什么信息。
恰巧我俩此时刚好来到医院后门。
医院后门很小,其实就是一扇铁门,两边是灌了玻璃渣的围墙,防止有人翻墙进出。
后门只有一个保安值班,算得上是医院里最偏僻的角落。
按照规矩,阴行师傅都是从正门进,后门出。
昨晚事出有因,我们被迫无奈才从地下车库绕出去。
但今天没出什么大事,我俩自然也就得按规矩来。
不过,江六子并没有着急想要离开,他看着我说:
“在沉江市,要想从医院把尸体拉走,要么是死者家属,要么是火葬场的。”
“换句话说,如果没有身份,刚才那老爷子也不会放他们进去。”
“但就那母子俩的情况,显然不可能是家属,所以一定是火葬场来人拉的尸体。”
我点了点头回答道:
“嗯,这我明白,但”
江六子咽了口唾沫,打断了我,示意先听他把话说完。
紧接着,江六子跟值班保安打了个招呼,人家打开后门,我俩这才离开了医院。
刚离开不久,江六子又接着刚才的话,对我说:
“从太平间出来,最近的就是医院后门,而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