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嗯,知道了,哥。”我点头答应,嘴上和心里都没有反驳。
他说的对,我的好奇心确实太重了。
说完,我们俩便朝着白事铺走去。
江六子脸上的沉重也一扫而空,换上了我熟悉的玩世不恭。
刚进店里,我就看到江爷正在收拾桌面上的黑白棋。
杨箐则睡在一旁的沙发上,身上还披着一条毯子。
江爷冲我们比了个噤声的手势,然后指了指外面。
我和江六子只好转身又走出店铺,等江爷出来。
很快,江爷出来后,问的第一句话就是我俩有没有受伤?
我和江六子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。
江爷松了口气,然后脸色一正,目光望着医院的方向,淡淡地说:
“薄命之骨,缭绕有怨,虽为人母,却未成人这活,砸了。”
我木讷地听了个囫囵,没听懂这话是什么意思。
倒是江六子点了点头,话锋一转道:
“老头儿,要不你出山吧?”
江爷瞥了他一眼,没好气道:
“牛批吹得震天响,你不是成天说自己名声在外么?就这么个在外法?”
江六子微微皱眉,咂了咂嘴反驳道:
“诶!我好歹算是你长辈吧?你就一点儿面子都不给我昂?”
江爷撇了撇嘴,白了江六子一眼,没有搭腔。
但他们叔侄俩的关系并没有表面上那么差。
当年我还小,看是看出来了,但说不出这里头的道理。
现在懂了,越是面对亲近的人,才越是不需要伪装什么。
两个人都是刀子嘴,豆腐心。
看似是在拌嘴,但其实,这就是他们之间的相处方式。
后来江爷还是没有松口,更没有说自己要出山。
我记得,到最后差点儿快逼得江六子骂街了,他才堪堪笑道:
“这是两件事,头一件已经办砸了,第二件就得补回来。”
江六子讨来支烟,点着后,没好气地反问道:
“补?人死了,尸体不见了,就算知道是特么谁干的,可你教教我,怎么补?”
他的语气有些焦急,但好在并没有慌乱。
江爷忽然目光一冷,紧紧盯着江六子问:
“小六子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