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要寻求最佳解决方式,就必须要有充沛的人选才行,什么群体适合去着办,就派什么群体去,而不是没有选择性!
“皇爷~”
魏忠贤低着脑袋,从仁寿宫赶至龙撵处,恭敬的向朱由校作揖行礼。
“魏伴伴,将郑氏倚重的那些心腹,悉数在仁寿宫杖毙,余下暂圈禁至仁寿宫。”
朱由校没有看魏忠贤,抬脚朝龙撵走去,“朕要郑氏好好活着,让她见到她心心念念的儿子,着内廷十二监四司八局的太监,皆至仁寿宫观刑,另外仁寿宫发生的一切,朕讲的这些话,敢有人传出宫一句,你这个司礼监秉笔太监,就自己看着办吧。”
“奴婢遵旨。”
魏忠贤以头抢地,跪倒在地上,“请皇爷放心,奴婢知道该怎么办。”
“对了,朕的皇妹,让李选侍养着吧。”
朱由校倚着软垫,轻揉发胀的太阳穴,“哕鸾宫既然走了水,李选侍就另寻他地居住吧。”
“奴婢明白!”
魏忠贤再拜道。
别看朱由校讲了两位李选侍,可魏忠贤却听明白是何意,前者是东李,后者是西李。
在内廷,倘若连这点都揣摩不透,那就不配掌权做太监。
听到这些的朱由检,此刻心底掀起阵阵涟漪,他迷茫了
内廷就是这样残酷,远比外朝要残酷的多,但凡是牵扯到权力之争,尤其是涉足皇室秘闻,不管是谁,只要没有斗赢,下场只有一个!
夜幕悄然而至。
乾清宫一带静悄悄的。
朱由校盘坐在罗汉床上,伏案忙碌着,似仁寿宫发生的一切,并没有影响到他太多。
但是这场风波,却对内廷产生极大影响!
“皇爷,王国舅来了。”
魏忠贤低着脑袋,走进东暖阁内,向天子作揖行礼,下意识嗅了嗅新换的袍服,生怕有不干净的味道,让天子闻到。
“宣。”
朱由校没有注意到这些,言简意赅道。
“臣王升拜见陛下。”
不多时,一位中年行至御前,撩袍朝朱由校行跪拜之礼。
“国舅无需这般多礼。”
朱由校见后,从罗汉床上起身,伸手去搀激动的王升,在旁的魏忠贤见状,忙抢先去搀王升。
“国舅近来可好?”
看着眼眶微红的王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