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着脑袋,恭敬的站在一旁,丝毫不敢接话,午门死谏事情太大,不是他们能掺和进来的。
“张之极,李国桢何在!”
“臣在。”
伴驾登上午门的勋卫中,被点名的张之极、李国桢,忍着心中惊疑,在不少勋贵子弟的注视下,快步朝御前跑去。
“你二人即刻下去,当着张问达、张泼的面,传朕的口谕,问问他们,诸卿欲反乎?”朱由校伸手拍着女墙,背对着张之极、李国桢说道。
一语激起千层浪。
张之极、李国桢面露惊异,难以置信的看向对方,王体乾、卫时泰几人错愕而立,所有人都以为自己听错了话。
“怎么?”
朱由校缓缓转过身,看向张之极二人,语气淡漠道:“朕说的话,难道你们要不遵?”
“臣等不敢!”
张之极、李国桢当即作揖道:“陛下旨意,勋卫必遵之!”
“去吧。”
朱由校嘴角微翘,摆摆手道。
口号喊得多了,是能形成本能反应的,作为朱由校看重的勋卫,一些变相的政治洗脑,是非常有必要的。
在京的勋贵群体中,不是有些跟文官群体私下交好吗,好啊,那就叫勋贵的子弟,在特殊的场合,将这种交好击碎吧。
朱由校深邃的眼眸,俯瞰着眼前那帮死谏的队伍,嘴角微微上翘,有些人的官帽子,该给他撸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