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毙,大明经受不起任何的折腾。
对辽战略的展望和落实,朱由校不仅要遏制住建虏扩张,还要掌控部分军权,更要控制住京畿、蓟密永、辽东的势,唯有将上述部署落实下来,才有可能推动后续谋改。
西苑,太液池,碧绿的池水泛着涟漪,不时池面出现水泡。
钓鱼台所在。
聚着十余众披甲将校,他们神情各异,甚至部分将校的眼里,还闪烁着凶厉的神色。
唉~
陈策、童仲揆心里暗叹,即便是奉诏进京了,被传召到西苑这边,浙兵营与石柱兵的矛盾,依旧在彼此的将校间体现出来。
这一路奉诏赶回京城,让陈策、童仲揆极为心累,非但要确保行军速度,还要留意各营的情况,更要注意营中逃兵、袭扰地方等情况。
还好随行的几名太监宦官没有干涉他们,甚至每至一地时,还帮着解决军粮需求,不然啊,陈策、童仲揆真不知道此次归京的途中,可能会发生什么事情。
“没想到帝国的武将,心胸竟如此狭隘。”
就在陈策、童仲揆思虑之际,一道声音在钓鱼台响起,令一些武将皱眉看去,然看到一些东西时,特别是那身天子团龙袍,这让在场众人心下一惊,纷纷抱拳行礼。
“末将等拜见陛下!”
在众人的簇拥下,朱由校缓步走来,看着眼前这帮将校,心里却生出感慨。
眼前的这帮将校,就是在浑河血战中率领麾下善战的健儿,令猖獗的建虏都损失惨重的存在。
只是浑河血战却成了绝唱。
“陈策、童仲揆。”
朱由校走到众将跟前,撩袍坐到锦凳上,看着为首的二将,随驾的王体乾、卫时泰、何可纲等一众人,则分站在各处。
“末将在。”
被天子点名的二人,哪里敢迟疑,纷纷低首上前应道。
“奉诏归京期间,浙兵营与石柱兵可有不服调遣者?”朱由校嘴上对二人说着,但眼神却扫视眼前的将校,讲这句话时,朱由校能看到有人在动。
“未曾。”
陈策低首看了眼童仲揆,忙开口道。
“是吗?”
朱由校双眼微眯,语气低沉道:“驰援辽东期间,浙兵营与石柱兵在通州起了冲突,死伤不少人,戚金,秦邦屏,你二人就没什么想对朕说的吗?”
人群中,戚金、秦邦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