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让钱谦益有些不高兴。
当初在苏州府时,知晓光宗皇帝御极登基,钱谦益就坐不住了,等待了这么久的时间,终于迎来了转机,这也让钱谦益犹豫再三选择赴京城,毕竟当初在国本之争中,东林党可是出了大力。
政治是讲究付出与收获的,此前一直是他们东林党在付出,现在朝堂格局变了,也该得到些回报了。
只是让钱谦益怎样都没有想到,路刚赶了一半,却意外得到新君驾崩的消息,才继位不到一月啊,怎么就山陵崩了?
在这等境遇之下,钱谦益没有继续赶路,反而开始写信联系,这兜兜转转之下,直到现在才赶到京城。
可是让钱谦益无法接受的,是其他人都或多或少谋得新职,唯独就是他,没有得到一官半职,这让钱谦益很恼怒,可是他不能讲出来,毕竟他在海内是有些名望的,即便是想得到些什么,也不能这样直白的讲出来。
这就是他钱谦益的处世之道。
“诸君且听某一言。”
钱谦益轻咳两声,撩了撩袍袖道:“如今的朝局这样,想要短时间内逆转,其实是不现实的事情,不过这勋卫逮捕国子监监生一事,对我等而言却是一个机会,要是有人能振臂高呼”
“说起来,当前这等局势下,为何进卿公不赴京城?”
赵南星微皱眉头道:“似方从哲这等庸才,就不配在内阁任首辅,光宗皇帝在位时,就多次下诏催促进卿公赴京,如若进卿公能经廷推出任内阁首辅,那眼下的朝局就不会这样。”
钱谦益怒了。
这个赵南星两次三番打断他,不让他把话讲下去,分明就是没有重视他,是,他是在朝没有为官,可他名望高啊。
更让钱谦益不满的是,其他被他邀请来的几人,此刻都顺着赵南星的话茬,你一言我一语的讲着。
东林党尽管是朋党不假,凭借过去的坚守,如今在朝势起,但是也难掩内部的派系林立,在某些事情上,他们的态度和想法是不一致的。
任何事情都有两面性,有好必有坏,不可能说只有好没有坏,反之也是一样。
就像国子监聚众示威一事,其中就有钱谦益在背后推波助澜,目的嘛很纯粹,钱谦益盯上这国子监祭酒了。
如果能将此位拿下,作为自己在政治上的跳板,那今后想位列京卿之列,也不是不现实的事情。
只是钱谦益没有想到的是,国子监聚众示威之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