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无法纪的罪囚,悉数处以极刑。”
作为空降进锦衣卫的存在,田尔耕也好,许显纯也罢,在锦衣卫的根基并不浑厚,错非有天子中旨,那他们在北镇抚司都站不稳,这还是骆思恭没在京城待着,要是没了天子的信赖和倚重,他们如何能在锦衣卫树立威信。
“去办差吧。”
朱由校摆摆手道:“稍后,司礼监会谴人至锦衣卫,颁布中旨宣读此事,机会,朕只给?们一次,差事若能办好,那朕不会吝啬赏赐,但差事若办砸了,那就今生别进京城了。”
“臣等领旨!”
二人当即喝道。
有时候养几条恶犬,也能起到相应成效。
看着二人离去的身影,朱由校嘴角微微上翘,田尔耕、许显纯这等对权力热衷之辈,要是能驱使好了,就不必亲自下场去对付文官,靠他们就能把该办的事情办好,这外朝的文官啊,是时候该用一批人的脑袋和血,来叫他们清醒清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