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您不拨给外朝呢?”朱由检面露诧异,看着手中的奏疏,心底还是很震惊的。
毕自严能管好户部,想理清国库的账,不代表各地就什么都听户部的话,毕竟大明各地的财政,一部分是直属中枢,但多部分却是各扫门前雪啊。
朱由校笑着将茶盏放下,伸手指向朱由检道:“?啊,就是太信片面之词了,朕且问你一点,这些请拨内帑银的奏疏,可有详细标明每笔开支用途?
内廷的各项内帑开支,每一项可都标的清清楚楚。
朱由校开口道:“人为财死鸟为食亡,毕自严的那份奏疏,说的不可谓不好,只是趁势清查官田一事,多半是雷声大雨点小,既然掌庄太监都敢贪,那地方官就不贪?
这世间诸事,只要沾上贪,那就不那么简单了。
“谁在负责对接北直隶境皇庄及草牧场田亩清查的?”那随堂太监继续道:“奉诏离京的孙国桢一行,在各地清查田亩情况怎样?递至司礼监的各类奏疏和案牍,都核准的如何了?皇爷要知晓此事。”
朱由校摆手打断道:“田亩跟内帑银不一样,这里牵扯到田赋和人丁税,官田所征数额归国库,皇庄则归内帑。
一人忙跑来作揖道:“顺天和永平两府,治下皇庄及草牧场田亩清查,皆已全部登记造册,外派的内书堂已回函,卑下领人核准入库”
“动作都麻利些,莫要耽搁会账处用笔,削时要注意力道,长短要适宜。”
“内帑是内帑,国库是国库,两者不能混为一谈。”
“傀儡~”
“臣弟愚钝,没有想通这些。”
朱由检神情严肃,朝朱由校作揖行礼道:“还请皇兄指点迷津。”
“喏!”
而在司礼监衙署,坐堂轮值的随堂太监,皱眉对司礼监处宦官吩咐道,随后便去往一处,推门进来,就开口道:“内承运库的各色金银清查的如何了?详细的案牍都移交过来没?”
“这都过去多久了,连这点差事都办不好。”
直到这代表着什么吗?
属于天子的意志,正在影响这座内廷。
“呵呵~”
朱由检抬头道:“那户部请奏想将查抄的那批田亩,悉数归于各地官田,是不是也想”
朱由校笑着端起茶盏,呷了一口,对朱由检说道:“你难道就没有什么,想要对朕说的吗?”
朱由校双眼微眯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