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首先遭罪的就是他们,不管是否在交战区域内。
同样最容易喊打喊杀的也是底层群体,因为他们更清楚,一旦该打的仗没有打,而是选择忍气吞声,那他们的好日子就没了。
在神州这片土地上孕育的族群,是这世间最具战略定性,同样也是最好战的存在,只不过被勤劳朴实的一面所掩饰,使得太多的人觉得我们不好战罢了。
王侯将相宁有种乎?
?不叫我好好过日子,非要把我逼上绝路,那没什么好说的,干翻你!
这就是神州!
这就是傲骨!
这就是骄傲!
“你们说辽左奏捷一事,究竟是真是假啊,先前不是一直说辽东不稳吗?怎么突然就打赢建虏了?”
“不清楚啊,不过熊廷弼的脾性,本官还是知晓的,叫他做冒领军功的事,此人是很难做出的。”
“可这一仗究竟是怎么打的啊。”
“不过真要说起来,你们发现了没有,自始至终,从辽左爆发战事以来,辽东有司急递进京不少军情,哪怕是贻误抵京的,可辽东经略府从一开始,就没有向京城传递一封军情啊。”
“还真是啊”
在赶赴午门的途中,孤零零一人的崔呈秀,听到很多议论声,唯独在听到这句时,崔呈秀笑了。
看来辽左前线是真打胜仗了。
是啊。
从建虏进犯辽左以来,以熊廷弼为首的辽东经略府,就没有向京城急递军情,而天子的态度就更直接,既然辽地军情混杂,而辽东经略府没有急递军情,那就叫辽东经略府承担这一切。
想到这里的崔呈秀,心也不乱了,步伐也放缓了,眼下他思考的是接下来的廉政院,要展开怎样的行动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