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十岁熟读四书五经,写八股,十二岁就能作诗,闻名吴中!”
“跟我很像!而且你还是状元!到现在为止学业上没什么阻碍吧?”
申时行尴尬的挠挠头。
“是!”
“你这样就进入官场会被人玩死的!”张居正看着窗外,眼里看不出什么情绪,“但我又不会容忍你在一群书呆子中间浪费年轻时光!”
“所以啊!你要赶快,把信奉了半辈子的圣人之言当作是脚底下的狗屎一样,蹭在地上弄掉,然后做好进兵部的准备!”
满杯烧刀子一饮而尽,张居正起身准备离开。
“不用怕别人说闲话,我知道,很多人会说张居正内阁有老师,兵部有学生,这是结党营私!”
申时行也起身,给老师披上外衣外衣。
“但是,老子根本不在乎!”张居正莞尔一笑,拍拍申时行的肩膀。
“学生进兵部,高大人和您之间”申时行欲言又止。
“怕他做甚?”张居正轻松道,“他高拱趁着新一年的吏部尚书的位子安插了那么多自己人,我张太岳带个自己的学生进兵部也不过分吧?”
“你是状元,反正过几年也会是四五品的大官的。”
“走了昂!”
“学生恭送老师!”
“酒菜钱我已经付了,你吃不完的也别浪费!”
“学生知道了!”
望着张居正离开的背影,申时行目送良久。
直到完全看不见人影,他才坐回位子上,把小二叫过来。
“把这些剩菜剩饭都包起来,我带回去。”
“公子是个节俭之人哈!”小二拍马屁道。
“本来两个人就没吃几口,让你们处理你们宁可喂狗也不会给街头上的那些乞丐,还不如我打包回去自己发给他们呢!”
接下来的一段时间,朱载坖日子开始规律了起来。
李时珍正在筛查太医院,医术不合格的正在面对他的考试绞尽脑汁,还有人希望走后门直接被李时珍拉到了朱载坖面前。
这让朱载坖有了借口在未来对医户制度开炮。
医户和民间那种医学世家的世袭不一样,后者是家族产业,没有一定的水平和信誉你的口碑也保持不下去是不是。
但医户是强制性的,你只能当医生别无选择,你猜这些人有几个是热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