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累的是他。
他这边也是所有部门都安排好了,只剩一个七局迟迟没有人选,最后决定选沈七来负责,结果陆绎上这里抢人来了。
“行了姐夫!我就不跟你废话了!”,陆绎挑衅的笑道,今天这人我是拿定了!我不可能空手回去!”
朱时泰气不打一处来。
“哎呦呵!你他妈上我北院来抢人,老子还能让你带走不成?那老子还怎么带北院呢?”
“哎!不是!”,陆绎说道,“之前的八万人,裁撤至三万六千人,这工作谁干的?我!当时你还说得好呢!按期干完要啥你都给,怎么现在还反悔了?”
“管理锦衣卫档案那本来就是你南镇抚司的工作啊?再说了,什么叫你干的?那不是陛下的意思吗?”
“昂,现在中院负责锦衣卫档案,你还指望陈洪那没卵子的货去整这事啊?”
“冯保的话还好一点,那家伙比较靠谱一些!”
二人谁也说不过谁,只好又坐下来喝茶。
喝着喝着,又聊起冯保了。
“听说现在冯保还在挑马粪呢!”
“该!谁让他收张居正的礼呢?人心不足蛇吞象!”
“不过这么以来,冯保可是恨透了张居正吧?将来有机会再当一些官职的话,我看冯保要弄死张居正!”
宫里多有传闻,冯保每晚都会诅咒张居正全家才会入睡。
张居正倒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似的,照常工作。
而皇帝也没有惩罚他,好似冯保的离去一点都没问题一样。
但又让人浮想联翩的是,冯保的干儿子冯亮,却还侍奉在皇帝左右。
因此很多人又觉得,只要冯亮在,冯保就有返回司礼监的机会。
最起码,不可能一辈子挑马粪过日子。
“我看未必!”,朱时泰笑道,“你看看这几个月司礼监被陈洪整顿的?上上下下没人敢对陈洪说不!”
“一言堂啊!陛下难道会允许陈洪这么嚣张下去吗?不可能!”
“我看反之!”,陆绎摇摇头,“之前冯保跟朝臣们走的太近,虽然陈洪把司礼监变成了他的一言堂,但是跟朝臣们他不对付啊!或许陛下正看中他这一点!”
二人正说着,外面走来一个小旗,递给朱时泰几封书信。
朱时泰当场死开,看起里面的内容。
“什么呀?”,陆绎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