炼被贬的地方,等沈七他们的身世公开,当地百姓必然拥护。
这哪是贬,这是保护起来啊!
可紧接着,皇帝话让陆绎瞪大了眼睛。
“沈七一干人等,违法乱纪,欺蒙君父,以权谋私,草芥人命,着,流放海驴岛,终生不得踏入内陆!”
“陛下!”陆绎大惊。
“你闭嘴!朕没有取他们的性命,已经是很仁慈了!你还有什么不满意?”
“欺君罔上之罪,放在任何朝代都是一个死!难道你还幻想着把他招入你的南院吗?”
“这”
“陆大人,陛下说得对,沈某等免得一死已经是万幸,大人不要再为难陛下了。”
接着,他额头碰地,深深一跪。
“罪臣谢陛下不杀之恩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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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砰!”
李如松的一拳重重的打在朱时泰的脸上,后者退后几步,踉跄倒下。
“朱时泰你怎么答应我的!”
“我以身犯险,深入沙漠只为我家人的性命,我取了土蛮的头颅,察哈尔也尽在掌握了,结果呢?我全家都死了!”
“死了!”
李如松火冒三丈,又踢了朱时泰一脚。
李如松立了大功,回来时却发现家没了。
而且是早就没了。
“你和皇帝到底是怎么打算的?是铁了心要杀我全家,还是只是拿我当棋子?”
朱时泰面无表情,极其冷血。
“棋子。”
“本来陛下打算重点培养你的,但因为你老子的缘故,你是棋子。”
李如松气不过,打算再打,不料朱时泰飞身而起,一巴掌打在李如松正脸上,挡住其视线,接着就是一脚踢下去,李如松应声倒地。
“你李家才死了几个人啊?”
“我,还有陛下,这么多年的苦心经营都被你老子搞砸了,这些年枉死的士兵们的命不是人命?”
“抚顺之战,死了那么多军民他们的命就不是人命?”
“他养寇自重,屡屡引导女真烧杀抢掠,死在他们手下的百姓就不是人命?”
“不是吗?啊?不是吗?朱时泰边问,边狠狠地踩踏李如松的身体,踩的满脸都是血。
接着进来两个锦衣卫,把一桶水撒在李如松身上,粗暴的擦拭着脸上德血迹,完事后一把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