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清醒过来的时候,林暖已经被我用绳子绑了,挂在了仓库的房梁上。
她惊恐的哭喊,觉得我疯了。
我有些震惊,我哪来的力气把她挂上去的?
看了看地上的桌子圆桶我才想起来,我刚才借了力,把她拽上去的。
她被绑在上面,嘴被堵了,死不了,但足够吓死。
我看她裙子已经湿了,狼狈的样子,怕是这辈子都要做噩梦了。
可这些怎么比得过她对林夕做的千分之一呢?
日记里提到,林暖让人打林夕,打到她失禁,然后所有人嘲笑她,让她跪下舔干净
这些人太坏了。
我从没有想过人心可以恶到这种程度。
就是因为嫉妒,就是因为害怕林夕抢走本就属于她的富家生活,林暖就将一切都化作恶意,将罪恶的手伸向林夕。
“好好享受吧,要是你不小心掉下来,会死哦。”我将几个长钉子砸在木板上,放在了被吊起来的林暖下面。
如果她自己挣扎掉下来,正好落在那些钉子上,那是得受点苦的。
“呜呜”她还在哭,在呜咽。“呜抱警”
她大概想说要报警抓我。
我笑了。“这里有监控吗?谁看到我绑你了?我怀着孕呢,哪里有力气把你拽上去,再说了我怀的是厉家的继承人,你看看就算你爸妈知道了,会不会让警察抓我。”
这些人不是还要利用我争夺厉世集团吗?他们就算是吃了黄连也得咽下去。
别说是黄连了,就是钉子,他们也得咽下去!
林暖惊恐的看着我,拼命摇头。
我知道她在震惊。
连我自己都在震惊。
我在做什么?
走出仓库,我锁上了仓库门。
保姆在后院门口倒垃圾,看到我也不吭声也不打招呼。
“仓库有老鼠,我拆了包老鼠药,锁上门了,你今天先别进仓库了,免得老鼠跑出来,明天早上再去看看老鼠死了没。”我淡淡的说着。
保姆有些不耐烦。“知道了。”
显然,林夕在家和保姆的地位没什么区别,而且经常干活,所以保姆习以为常了。
我笑了
这都是他们自作自受啊。
有些恶,凌驾于法律的边缘,道德的脚下,那就真的没有东西可以约束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