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过程，素染都是带着颤抖的身子，恶狠狠的看着苏语星，恨不得把她给杀了。
直到现在，素染都还以为只要她态度诚恳，夜凌寒就会放过她。
“偷练禁术本就是破了紫灵阁的规矩，你还有什么遗言要说吗？”夜凌寒漠视着素染，淡淡说道。
素染有些接受不了这个事实，差点没坐稳跌倒过去。
她还以为夜凌寒会念在她陪在他身边服侍这么多年的份上放过自己，却没想到，夜凌寒根本就没有想过要饶她一命。
一定是苏语星给夜凌寒使用了什么妖术，才会让夜凌寒这么听她的话。
“阁主，弟子……弟子偷练禁术都是万不得已，是堂主逼我的，是她告诉我这禁术可以……”
“都这个时候了，你还在狡辩！”夜凌寒怒色道，袖子一挥，素染便直接从凳子上跌倒下来。
她大概已经忘了，现在的夜凌寒根本不是她认识的那个夜凌寒了，他果断，没有半点犹豫。
原来苏语星没有在酒楼里杀她，就是为了回来让夜凌寒在苏语星面前这般侮辱自己。
想到这里，素染随即又带着恶狠狠的眼神扫向苏语星，道：“都是你这个贱人害的！阁主都是受你蛊惑，才会变成这个样子！”
苏语星一脸无辜的抬头去看夜凌寒，委屈的不行，好像在说：我什么都没做，她为什么要骂我是贱人啊？
夜凌寒抬手在她的后背上轻轻抚着，让她不要跟素染计较，别气坏了身子。
丁柔看着两人的腻歪，赶紧别过脸去。
“你们所有人都给本座听着，谁要是敢动歪心思，下场就跟素染一样。”夜凌寒说着，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瓷瓶来。
苏语星和素染齐刷刷的看向夜凌寒手上的瓷瓶，不知道这个要做什么用。
大堂内的所有杀手都一脸严肃，他们在入紫灵阁不久，就听说这素管事趁阁主不在紫灵阁时，把所有杀手都归入了她的手下。
如今，那些杀手已经死了，那是他们应得的。
而他们这些刚来紫灵阁不久的杀手们，也都明白背叛夜凌寒的下场，没有人会傻到把自己的命搭出去。
“阁主，求阁主再给弟子一个机会……弟子……”素染的视线一直跟随着夜凌寒手里的瓷瓶。
她已经大概猜到了这瓷瓶里装的是什么，只是不愿意往那方面去想，也不敢接受。
夜凌寒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