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不必一次都拿给他,不先给他三分之一,他若真能把这件事给本姑娘办妥了,剩下的再给他也不迟。
他知道事情办成了还有更丰厚的赏赐,也就能更加卖力。”
阿蛮赞道:“我家姑娘就是厉害,对于经商之道,竟也无师自通了呢。”
“少拍马屁了!”
盈歌格格一笑,撩起头发的动作大了一些,便牵动新卤豆腐一般的所在颤巍巍地动了起来。
阿蛮得了盈歌的吩咐,不再继续挑选珠宝了,就走过去,坐在榻边,看她挑衣裳。
“姑娘,咱们明儿去城里,完颜王子不会又跟来扫兴吧?”
“他敢,我刚刚才跟信王爷告了他的状,他还敢来自找无趣?嘁!”
盈歌不屑地说着,目光一转,忽见阿蛮随手一摸,竟从枕下摸出一方锦帕,不由得花容失色。
“你住手!”
盈歌大叫一声,一个鱼跃,就把阿蛮扑倒在了榻上,手忙脚乱地从她手里把帕子抢了过来。
“嗳?”
阿蛮眼尖,已经看到那帕上血色的鬼画符了,她睁着一双懵懂的大眼睛看着盈歌。
盈歌暗自懊恼,大意了啊,怎么忘了处置这件东西了?
盈歌急急凑到灯前,将那锦帕点燃,丢在浴足的盆里,看着火苗将它一点点吞噬。
阿蛮茫然地走到跟前,好奇地问道:“姑娘,这是什么呀?”
“这是”
盈歌心中一慌,信口胡诌道““这是本姑娘求来的一道符箓!”
阿蛮更好奇了:“符箓?干什么用的呀?”
盈歌晕着小脸儿,恶狠狠道:“诅咒某个小贼变成一只阿它!”(女真语:狗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