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搞的身败名裂。
邓大娘气极败坏地发一声喊:“贼汉子出来啦,大家打这奸夫淫妇啊!”
说着她就合身扑了上去。
她这些亲戚们来此之前都听邓大娘说过了,丹娘在城里有一个相好儿。
她这相好儿是一个衙门里的小小卒役,没有什么背景,所以并不怕他。
如今一见主家都动手了,他们哪有干站着的道理,立即一哄而上。
杨沅一个闪身,脚下一绊,用力过猛的邓大娘便摔了个跟头,嘴巴正好磕在门槛儿上,登时鲜血直流。
杨沅回头道:“我对他们可不会再客气了,丹娘,伱回避一下!”
丹娘摇摇头:“奴家不想回避,奴家就想看大官人替奴家惩罚这些披着人皮的禽兽!”
“哈哈哈,好好好!!”
杨沅说着,一抬脚,已经踩在邓大娘背上,将她刚抬起的身子又踩在了地上。
然后,杨沅便又一拳捣向冲上来要救他婆娘的樊实。
刘以观没等来杨沅的“眼色”,不过当官儿的,谁不会自己找眼色看?
刘参军马上吩咐左右:“你们还站着干什么?把这些不长眼的刁民都给本官打将出去!”
那群临安府的便装捕快一听刘参军发了话,一边往前走,一边“噌噌噌”地从衣袍下面抽出了铁尺。
他们冲上去就是劈头盖脸地一通抽,根本不管你脑袋腚的,反正就是抽。
杨沅还不等活动开拳脚,樊老爹领来的一群人,已经被一群便装捕快抽得头破血流,哭爹喊娘了。
刘参军站在那里,看着一个个刁民从他身边抱头逃去,嘴角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。
樊老爹头上挨了一尺,胯骨轴子上挨了两脚,架着自己婆娘,一瘸一拐逃的飞快。
樊冬比他爹逃得更快,跟撒了欢的兔子似的,一溜烟儿逃出好远。
樊二叔丢了一只拐,只架着一支拐,跑一步牵动伤口便惨叫一声,形容好不狼狈。
眼见樊家一群人纷纷逃散了,刘以观便走到杨沅面前,脸上又挤出一副生硬的笑容。
“杨先生,咱们还是先办正事儿吧。些许刁民,无需理会,一会儿我去钱塘县里打声招呼就行了。”
虽然刘参军说的轻描淡写,可杨沅却很清楚,人家临安府司法参军事替他去钱塘县衙“打声招呼”含金量有多高,杨沅连忙拱手道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