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些菜谱,祖传的。”方休白边吃边说。
填饱肚子后,方休白去到赵家药铺。
层层叠叠,里三层外三层,围着吃瓜百姓。
安县小,城北的风吹草动,不出一炷香就能传到城南。
人群里不容易挤进药铺,感叹一句:要把现代的警戒线学过来,一拉隔离人群。
幸好围观人也只是徘徊在门口。
这次凶案发生在药铺,死者并不是预料中赵掌柜十岁的小儿子,而是他的小妾。
死者死于药铺院子里的一间库房里。
与前两次相同,不过……
这次“凶手”在现场。
小妾死于刀砍,浑身上下中三十多刀,是分割药材用的小刀,比巴掌稍微长一点。
刺进血肉里,不深,但又几处命中要害,当场就死了。
与死者一同发现的,还有个年轻力壮的管事人,姓魏。
手里拿着刀。
一人死,一人昏迷。
且两人衣着过乱,很难不往某些和谐地方想。
捕快拘禁了魏管事,正在审问。
方休白先去看了看现场,血泊里到处踩着脚印,现场破坏严重。
死者尸体在仵作检验后,也放在担架上,白布覆盖。
方休白找田师爷合计。
按前两起案子推测,这魏管事怕是被陷害的,哪有死者堂而皇之杀人后昏迷现场。
与前两个死者故意伪造自杀现场一样是天方夜谭。
只是这次变成他杀。
这魏管事精神恍惚,神神叨叨的,一直呢喃:“不是我,不是我……”
捕快严厉呵斥和威胁,一点用也没有,这人丢了魂一样。
方休白皱眉,天眼一开,清清楚楚,这人没事。
他进去,二话不说,站在魏管事面前,钳住他下巴,被迫与他对视。
魏管事挣扎,哪是方休白的对手。
一直盯着。
方休白眼神始终平静。
魏管事起初惊惶不已,奋力挣扎,甚至不与对视。
但不知为何,眼神又不自觉对视过去,渐渐平静下来,身体也僵硬了,手臂垂下来,木偶一样,眼神变得茫然,谁都可以操控似的。
方休白松开他,魏管事跌坐在座椅上。
“昨天,发生什么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