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年前,他们比家里开什么车。你说幼儿园的小破孩就知道算了,说这个干嘛。搜集竹子的周边总要比搜集烟盒强。”
冯子轩打开车门,也不多絮叨,冲罗浩摆了摆手。
目送冯子轩离开,罗浩一直没动,就这么静静的看着。
不知过了多久,罗浩深深的吸了口气。
人间烟火气,真好。
心满意足,罗浩才抬手,冲着冯子轩离去的方向挥了挥,上车。
“大妮子,嘛呢?”罗浩拨打电话,启动307。
“还是不行啊。”
“什么不行?”
“周爷的纪录片,我不知道怎么做,呜呜呜~”
呜呜呜,只是一种语气词,王佳妮并没哭,而是被难的狼嚎。
罗浩眼前王佳妮头顶的小呆毛一晃一晃的,像是天线宝宝。
“等我。”罗浩挂断电话。
上班,下班,日子过的平淡却又充实。
青拔的公示平静如水,但公示期结束,罗浩也没见那个大任务完成。
系统是肯定没坏,而且极其好用。
催化剂合成的霉运符砸在巴尔的摩大桥上后,整座大桥都陷入一种诡异而又奇妙的状态,那场面罗浩这辈子都不可能忘。
人倒霉,喝凉水都塞牙。
桥倒霉,随便开来一艘船都要撞桥墩上。
船要是倒霉,电源随时都会被掐断。
罗浩猜可能要等青千结束。
虽然自己对青千没兴趣,根本不想为了一个四青大圆满的虚名做一些事儿。
这种事情以后是要被人诟病的,就像是地雷,随时随地都有可能爆炸。
今年的青千迟迟没有评审,罗浩也有些耳闻,据说在等一位相当牛逼的年轻俊杰回国。
算是千金买马骨,推迟几个月,总不至于到明年去。
等着吧那就,罗浩却也不急。
全国最年轻的院士是奉天金属研究所的卢柯卢院士,他当选院士的时候年仅38岁。
自己还有10年时间,全国最年轻的院士,应该板上钉钉。
四青评审完,明年自己要去争取杰青、长江学者和千人。
千人是指千人是指评选进入“海外高层次人才引进计划”的科研者。
这个项目和罗浩没关系。
杰青和长江学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