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主任前天要跳楼,被拦住了,我看那意思应该是躁郁症。”孟良人叹了口气,“你说,好好的一个男孩出国留学,回来一姑娘,都特么什么事儿。”
“前天?”
“您在工大搞研究,不知道。我那天写病历,就看见住院老总和患者、患者家属嗖嗖往出跑看热闹。”
“”
“我也看了一眼,后来打听了下,才知道是这么回事。”孟良人叹了口气,“这又是何苦呢。”
“老马家的大儿子被变性,老马够强了吧,孩子被变性自己都不知道。的确听操蛋,但我还是乐于看见这种事儿的。”罗浩笑了笑,“闹吧,妖魔鬼怪越多越好,六郡良家子越少越好。”
方晓听的有点懵,束手束脚的站着。
“回来了方主任。”罗浩微笑,盘着二黑打招呼。
“罗教授,患者能活吧。”方晓有些忐忑。
他虽然油滑、不着调,但这么多年来还是谨遵本心,最起码的治病救人还是能做到。
“应该没问题。”罗浩笑了笑,“我看患者病情不是很重,脱髓鞘的症状很轻,相应治疗后会很快得到好转。”
“我我我”方晓结结巴巴的,心情复杂到了极点。
“害,你又不懂,没必要自责。”罗浩安慰道。
这是安慰自己呢么?还是兴师问罪?方晓反应了一下,才大概知道罗教授是在安慰自己。
只是这话说得有点像在阴阳自己。
“是真的,类似的情况全国99%的医生都会给钠。老板说,他年轻的时候直接用浓盐配生理盐水,直接给患者推进去。”
“!!!”
“当时微量泵都没有,没法精细。绝大多数的患者都好了,但少数患者会出事。出事怎么办?现有科技、认知下,大家就这水平,还能怎么办。”
“”方晓无语。
“回去查查书,以后碰倒后尽量精细一点就是,没必要想太多。”罗浩的笑容富有亲和力。
方晓想了想,历史的局限性放在自己身上似乎有点大,但也能说得通。
不对,换着是重症的,自己就是找个借口和小罗教授多亲多近,怎么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。
方晓瞬间从那种愧疚心里中挣脱出来。
罗浩看见方晓的神色转变,心里一乐,方晓这人的确有点意思。
“罗教授,好,我回去一定好好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