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伤的。
“是啊,她究竟对你做了什么?小爷我也很想知道。”侍卫好似自言自语,又好似在回应黑衣人刚刚的问题。
“阿典,你还在那磨蹭什么呢,赶紧找活口。”不远处,传来同伴的催促。
阿典将人捆了扔在自己马背上,又去查看另一个黑衣人。
这个近前看,跟刚刚那个黑衣人完全相反,这人伤处就很是,都不能用明显来形容了,可以说是有些惨不忍睹。
面颊上左眼至嘴角右边一道斜的伤口,左眼的眼球干瘪,中间的鼻翼塌陷、右边的唇豁开着。右手臂软趴趴的垂挂着,随着那人因剧痛翻滚被甩来甩去。
他的右膝盖位置有血,阿典看着就觉得奇怪,这里的伤也不像是剑所致,用火折子照着再看仔细,人就怔住了,这个伤是个贯穿的窟窿!
听到不远处同伴的再次催促,回过神把这家伙拎起来,也扔在马背上。
活口,是要好好审一审的。
“我说阿典,你干嘛呢,磨磨蹭蹭的。”见到阿典回来,同是留下来善后的侍卫很是不解的问。
阿典张张嘴,犹豫了一下道:“等下到了驿馆再说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