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都是你的事了。至于你那个珣表妹身上的淤青什么伤怎么来的,我倒是有个建议。
镇上有衙门的吧,去请个仵作来帮着查验一番,应该就能找到答案了。”鸿小朵没忘记对方的问题,做出了回应。
这话一出,围观的人们都事倒吸一口冷气,这小娘子究竟什么来路啊,说话这么损?竟然提议,找仵作给活人验伤?
她这是年纪小不曾吃过亏,所以说话才会如此的肆无忌惮?还是别的什么原因?看她这般可真不像是无依无靠的外乡人。
再反观那关家五公子,那脸黑的都像锅底了。
“五公子,你听见了吧,她这贱婢说的是人话么,这不是咒珣娘子死么?”管事娘子见舅爷家的五公子被这小娘子压制着,硬着头皮烧火。
“你给本公子闭嘴。”关五公子当然也是恼火的。
就算是自己没弄清楚事情原委就来问罪,就算这小娘子是占理的,说话也不该这么难听吧!提议验伤可以找女大夫啊,竟然是仵作!
想他富甲一方的关家,平日行事虽然高调,但却从不曾做理亏之事。
却不曾想今晚上大意了,珣表妹进府的时候,很是狼狈,脸色苍白冷得浑身打哆嗦。一家人本就心疼的够呛,加上刘娘子说了路上的遭遇,以及家中婢女说的,更是气不打一处来,哪里还能理智的细想其他。
马车坏了那是运气不好,怪马夫出发前没仔细检查车辆,但是,被人欺负成这般,那就是人祸了,当然要找作恶之人了。
可,现在看这眼前的小娘子,虽然说话歹毒,但是看着她的眼,她的反应,都是坦坦荡荡,就觉得她不像是会欺负珣表妹的人。
难道真是这刘娘子扯谎?关五公子盯着刘娘子看,见她神色有些慌张,心里已经有了答案。
“本公子也听明白了,这次的事错在管事娘子,可即便如此,你也不至于那般对待我珣表妹啊,她在家中身边从不曾有孩童,有没有可能小娘子看见的不是她嫌弃马车上的孩子,而是不习惯?
她的性子本公子还是了解的,心地纯良。你也同是女子,怎么就不能稍加照拂一二呢?如何就狠得下心,赶她下马车?
这个季节的气温多低,你怎么就忍心让她一个备受宠爱,从不曾吃过苦的小女娘坐在拉货的马车上,冻得瑟瑟发抖,你,你于心何忍?”一想到在府里刚看到珣表妹时的情形,关五公子情绪又上来了,音调也不自然的高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