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,亲自帮你跑换房手续。”
“齐叔,这冰天雪地打猎,光是爬山就很费劲,找猎物更是要凭运气,加上冬天黑得早,万一我在山中迷路,遇到狼群我爸妈可只有我一个儿子!”
然后,王主任跟张和平就看向了齐主任。
那些纸条都是他的笔迹,想必张和平那小子能明白他的潜在用意,事后应该有所表示。
张和平将铁罐交到王主任手中,笑呵呵说道:“王姨,我家的钱和我的户口本都在这了,要是不够,我明天再拿些毛皮去供销社卖。”
约莫二十分钟后,张和平去而复返,抱着一个装了钱的麦乳精铁罐回到7号小院。
“把这个小院推倒,重新建3层小楼要多少钱?”
“这”齐主任有些犯难了,旁边的小王又不帮腔,他总不可能逼一个小屁孩进山打猎吧!
就在齐主任不知道该如何继续的时候,张和平再次开口,“要不,猎物换成鱼?”
要不是两个姐坚持不住了,张和平才不会去后海街道办找人维修7号院。
“好嘞!”张和平应了一声,就跑了出去。
张和平接住齐主任抛过来的钥匙,笑道:“齐叔!鱼给你送哪里?”
“出门往右一百米,门口有黑板报那个平房。”
这钓鱼效率上来了,但总价不能指望抬高。
当晚,张和平准备好了工具,以及溜冰鞋架,奶奶谢二妹去隔壁院借了一辆二八大杠。
当天下午,张和平跑去图书馆,看了会建筑、力学、土法炼钢、土法制水泥方面的书。
“抬门头,要拆后罩房?”
“钥匙拿上,等你把鱼送到你齐叔那,就可以来这边打扫卫生、维修房子了。”
“要不,一百八十斤?”齐主任觉得自己要价高了,毕竟对方只是个小孩,能力再大也有限,外面的传言不能太当真。
“小王,这样做,是不是太草率了?我的条件还没说,你怎么就答应给他换房了!”
张和平骑自行车来回耽误的时间,还没他在家搬砖找钱的时间多。
“王姨,这里要是没事了,我就先回了。”
张和平没把所有钱都拿过来,之前开口说存款的时候,就留了100块余地。
后海北岸7号院,距离南锣鼓巷95号院最多3里地。
一听卖鱼,阎埠贵就来了兴趣,“傻柱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