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里人,他也不敢对张翠崖下死手!”
“应该是,张翠崖住院一天,你们就要承担一天的伙食费!只要他没好,你们就要管到老!”
“天下无不是的父母,你爹也是有苦衷的,你别怪他!”
否则,他易中海就成了冤大头了!
张和平这话一出,王主任都把脸转到了一边去,不想看张和平那臭小子的无赖嘴脸了,更别说周围又炸锅了的人群。
“等等!”张和平打断道:“伱可能搞错了一个问题,伙食费不能具体到某个数字。”
“不过,张翠崖家里穷,他们家是贫农,人穷志短,才让我这个语数外、理化政,全科满分的学霸跟你们协商。”
易中海闻言,心中大喜,龟孙子的名声完了!
周围人,包括王主任,其实对当天的情况,都不是很了解,都是这里听一句,那里听一段,凑起来的。
“捐给街道办,救济困难群众!”张和平笑嘻嘻地补了一句,这才熄了王主任的怒火,并让易中海杵在当场,傻眼了!
而张和平这边,让母亲、三个姐带人去水槽边,当众洗了竹杯、搪瓷杯等盛水物件,然后在柴灶边舀了鱼头汤,给街道办的人和几个警察送了去。
“我不在乎这点钱,只要你没事,我就算是对你爹何大清有交代了。”
好在张和平的7号小院房契要办好了,倒是不用担心这臭小子得罪易中海。
易中海咬牙说道:“我们分四个月,每个月赔50斤棒子面,合计200斤棒子面做伙食费!”
“第二天早上,如果张翠崖被诬陷强奸成功,会不会被枪毙?会不会?”张和平的声音陡然拔高,手指易中海方向,对着其他人大声说道:
“这三人的险恶用心昭然若揭!”
13岁,还是太年轻气盛了啊!
“中海,我那里还有点粮票!”聋老太见易中海成了众矢之的,出言提醒了一声,她心底已经有了找票贩子买回粮票的想法,以前都是她在卖。
“1800块!”易中海也是一脸阴沉的看着张和平,加价喊道,仿佛多加的300块钱,是给张和平的一般。
“还有陪护人员的伙食费!以及其他费用!”
但在张和平的感知下,却清晰的听到。
若不是王主任的辖区里,有一大半的人是轧钢厂工人,她才懒得管这破事,反正人都抓到警局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