统销价格。
“我终于知道,我儿子为什么气得离家出走了!”
“这一次,只是秦淮茹变通了一下,把娄晓娥的内衣晾到贾家门外,你们说她想干什么?”
马秀珍有些复杂地看着儿子,“除了口头上拜年,没有任何表示。”
听到这里,张和平默默地吃起了饺子,心中在想,娄半城那么敏感的身份,面对这种情况,会怎么报复回去?
“什么?”马秀珍不干了,这次是真生气了,大声质问,“你妈说那些东西是张翠山买的?”
张和平见家里4個女人都看了过来,便分析道:
“秦淮茹之前坑傻柱,是把自己的内裤放到傻柱的衣柜里;每次有媒婆带女方去傻柱房间,秦淮茹就去傻柱屋里找出她的内裤,从而破坏傻柱的相亲。”
“他知道个屁!”张和平没好气地说道:“他上的是夜班。”
就这种态度,明年不搞她们,简直天理难容。
2月3号,初二。
砰砰砰!
院门忽然被敲响,张和平出去看了一眼,就回来拿了那个借了多年没还的小药箱。
张和平带上爸妈和3个姐,去老连长、黄学民、庄大爷、王主任家里拜了年,4套大头像木盒和语录都送了出去。
还是找街溜子吗?
有了这层想法后,张和平就对95号院那边多了点兴趣。
马秀珍听到这话大为感动,急忙把头转向一旁,抹了一把眼泪,心中暗暗决定,以后要多向着儿子。
马秀珍赶紧把饭盒放回厨房,一脸复杂地看了张和平一眼,然后出门喊张兵去了。
啪!
马秀珍猛的一拍桌子,怒道:“张兵,你不想吃,就出去!”
“我儿子给你妈买的手表,她说是她大孙子给她买的?”马秀珍咬牙切齿地说道:
张和平看了张招娣她们一眼,继续说道:“老太太说那些东西是张翠山买给她的也好,说张翠山供她在城里吃住养老也好,我都可以不在乎,因为我不差那点东西。”
马秀珍压低声音说道:“娄晓娥的那种丝绸内衣,用的布少得很,比我们自己做的那种内衣,至少少了三分之二的布料。”
“没事,有这份心就行!”张和平拍了一下他的胳膊,就骑车走了。
“你妈跟我儿子冲气的时候,张翠山在中间缓和过关系没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