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劳动不是目的!”张和平正色道:“劳动只是为了表现我们有吃苦耐劳的精神。”
“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,我们不能被动吃苦,我们要主动寻找困难,解决困难,才能干出百分之三百的事让外人看,才能给后来的毕业生树立榜样。”
“当然,必要的宣传也是需要的,相机、胶卷别忘了带,那可是挣表现的关键工具!”
张和平这话一出,大家都笑了,想到了之前为了上报纸,整的那些摆拍照片。
“其次是生活关!”张和平说到这里,不由看向刘媛,皱眉道:
“据我所知,版纳州的旱蚂蟥、蚊子最烦人,大家记住了,必须要带黑色长筒雨靴、蚊帐,否则有得你们受的。”
“等一下!”赵建国起身,跑进7号院,“我去拿纸笔记一下。”
赵建国那小子倒是对张家的正房熟得很,拿了一把画画的铅笔和几个本子出来,就发给了周围同学。
而张和平没理旁边催促他们上车的两个司机,他身旁的5列9排同学也没动。
“还有行军水壶、饭盒,记住是饭盒,别拿搪瓷盆、搪瓷杯,一切从简。”
片刻后,刘媛小跑回来,“报告,我们46人被分配到国营红旗总场的春满农场,其他人被分配到了东风农场的5队。”
我们走在大路上;
意气风发斗志昂扬;
新首都十一中开欢送会,高三2班46个学生穿着军大衣,每人还背着一个鼓鼓的背包,包上卷着一床睡袋,其中还有二十几个人提着行李包、乐器。
“然后是斩六将!”张和平说到这里,环视这群相处了5年多的同学,认真说道:
坐了4天3夜的火车,众人来到了云都火车站,并受到了当地组织的学生欢迎。
“我!”
次日一早,原本有64个学生的十一中高三2班,有18个普通学生投向了另外三个高中的东城学生。
“雨靴、蚊帐!”赵建国把纸放在地上,快速写了几个字,“好了,继续。”
在那46个军装学生旁边,还有18个穿蓝色、黑色棉衣棉裤的普通学生,他们背着一捆棉被,提着诸如洗脸盆、网兜、水瓶等物。
次日,2月8号早上。
只不过,这期间没有那18个普通学生的事;曾经被张和平勉强连接的情分,随着贺子江倒霉,而烟消云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