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说怎么办?”刀主任直接甩锅了。
张和平笑道:“咱们说的这件事,主要矛盾是越来越多的传染病,对吧!”
“嗯!”
“你刚才说了,疟疾、乙脑是蚊虫传播。灭蚊虫是防疫站的工作,你把他们的工作量化考核,就像咱们在景城农场那时候一样,他们偷没偷懒,缺不缺人一目了然。”张和平等了一会,见刀主任理解并点头,才继续说道:
“预防肝炎的卫生问题,属于防疫站的宣导工作,让兵团的宣传队在表演时帮忙宣导,应该很容易吧!”
“最后,就是防疫站的办事效率!”张和平看着门诊楼那群白大褂,说道:“防疫站的电话等同虚设,你干脆让村寨、乡镇、各机关单位负责人联防,统一向你的办公室汇报有无传染病,再由办公室通知防疫站去做事。”
“剩下的治疗问题,就与他们无关了!”
“我们防疫站是在检验你们的医术,给我们看病还要收问诊费?你们院长在哪?”
招待所倒是空房多,但那边等着治病的知青也多,有些被褥不干净。
张和平的宿舍隔壁有5栋空下来的木制竹楼宿舍,是白云他们搬去新房后留下的小房子;没有被褥蚊帐,离卫生院公厕有些距离,加上卫生院没有围墙,这晚上起夜就有些考验胆量了。
张和平这话一出,吓得这群白大褂不敢吭声了。
等刀主任去找施工队,张和平去找那两位首都来的支边医生时,妇科申洁医生已经在女浴池泡上了,进进出出的哨多哩不知羞,都在招呼张和平进去一起泡澡。
张和平暗道这家伙铺垫这么久的内心戏,搞半天是为了拍他马屁。
“5分钱问诊费是国家定的收费标准,我们这里只对没有工资的人减免这项费用,伱们若是不想给,就留下来当医疗教学模特,顺便给你们展示一下我们的医术,看看你们有没有能力检验我们。”
再一想今早给卫生院职工讲解肝炎,留在黑板上的讲义没擦,估计被刘医生看到了
防疫站的那群人,思想有问题,被张和平安排到了招待所,等着培训最简单的卫生知识。
随后,张和平将刀主任发给南腊镇卫生院关于治疗疟疾的表彰奖状、表扬信给了会计赵红梅,让她找供销社买玻璃,再找木匠做個框,裱起来。
“张院长,我听说你放弃防疫站站长的事了,我们之间可能有误会,你听我跟你解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