醪糟加工。
因为酿制方法简单,一个带盖的搪瓷盆,蒸熟的糯米,拌上一点酒酵,裹一床棉被放在屋里保温发酵就行。
如此简单的操作,却因为一些人嘴馋,偷吃家里做好的醪糟,导致无法向米酒厂交任务,害得街道办倒欠了米酒厂几百斤糯米。
话说,这糯米亏空,赵主任还帮了大忙,从南腊镇寄了糯米到首都,才把这个窟窿堵上,让米酒厂愿意继续跟南锣鼓巷街道办合作。
这事,张和平是过了半年后,才在家里听母亲马秀珍提起。
出事后,是马秀珍打电话到南腊镇找张和平,想问他在乡下能否买点糯米,因为张和平之前说,当地人天天吃糯米。
而张和平正好不在,赵主任顺嘴一问,马秀珍顺嘴一说,这事就搞定了,只是买米钱还是张和平事后给的。
若非老赵这么耿直,张和平也不会那么热心帮南腊镇,算是彼此交好。
然后,还有纳鞋底、糊火柴盒、洗脏衣服之类的老活计。
一周转下来,张和平在思忖,该给这些人找个什么营生,他们却惦记上了张和平这个人。
好多有未嫁闺女的,都找媒婆到张家问婚事,搞得马秀珍苦笑不已。
她又不好说张和平已经结婚了,大媳妇不仅生了6个小的,还主动招了一个小媳妇进门
这事整到最后,开始有人说张和平闲话了,说他当了干部,眼光高到天上去了。
12月13号周一上午,王主任找张和平谈话,询问他对街道小作坊的看法。
“这跟来料加工有些类似!”张和平皱眉说道:
“只是,街道这边没形成有组织、有纪律的代加工厂,而提供原材料的外部单位只是施舍,而不是合作;所以,局限性很大!”
“街道办夹在其中,有些吃力不讨好的感觉。”
王主任靠在椅子上,随和问道:“你有什么想法?”
“我看了一下,咱们街道有几处没人住的烂房子,小屁孩进去玩耍容易出事,街溜子、投机倒把的人喜欢在那些地方干坏事,索性把它们全部推倒”
王主任两手一摊,打断了张和平的话,“没钱!”
“找效益好的工厂化缘!”
“你去!”王主任笑道。
“这都是小事。”张和平皱眉道:“现在的政策允许街道办自己办小集体工厂吗?如果能先办一个小的制衣厂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