忑不安,心悸的厉害。
再一看那蒙着面纱的儿媳,更是气不打一处来。
“呸,克夫的丧门星。”
“嘁,寿数自有天定,与我何干?”
“噤声,跪下。”一个衙役低声喝到。
二人乖乖的在堂下跪好了,待遇还行,有个蒲草团。
马忠义迟迟没有出来,他们也只能乖乖跪着。
王员外没有功名,所以再有钱也属于底层,没有地位。
他这辈子最大的梦想就是培养儿子考中科举,当官。
大儿子已经没了,一场急病突然就咽气了。
小儿子正在苦读,距离生员一步之遥。
大堂幕后,帷帐被人掀开了一条缝。
知府马忠义透过这条缝,正在观察堂中二人。
王员外没什么稀奇,一个有点钱的老朽。
至于这位甄氏,浑身上下的装扮没有500两下不来,还有一股子特殊滋味。
年轻孀居、姿色出众、财力不俗。
那16字状纸所暗示的亻仑理风险,太有可能了。
一旦和公公,叔子有点什么,无论主动被动,都是地方官的噩梦!
论污点,仅次于失城。
朝廷以忠孝治天下,不能容忍这种丑闻。
不止是丢官这么简单,很可能被追究连带责任。
“府尊,您怎么看?”
“走,升堂。”
马忠义坐在案后,官相威严。
草草走了询问流程,就宣布王家败诉,甄氏退还彩礼后可立即离开王家。
王员外如晴天霹雳,大喊冤枉。
却被马知府一个不耐烦的眼神,吓的瘫软在地。
破家县令,灭门知府。
怎么,你不服?
回家后,王员外就病倒了,急火攻心。
而甄氏则喜气洋洋的走出了王家大门,临走时扔下了一堆银子。
说这是给公公的汤药费。
茶楼雅间。
“杜讼师,奴家这厢有礼了。这是答应您的尾款。”
“甄小姐客气了。”
“还是你们维格堂的人专业,以后我娘家遇到官司,也一并委托给您。”
“王家人没难为你吧?”
“我的公公是条老狗,大约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