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无动于衷。
河水虽浅,可一样能淹死人。
眼看着王兆铭快不行了,
豆腐西施一咬牙,纵身跳了下去。
引起一片惊呼。
王兆铭醒来时,
已经是2天后了,而且发了烧。
他睁开眼睛:
“姑娘,我这是死了吗?”
豆腐西施忍不住笑了:
“死了还能说话吗?还有,我不是姑娘,我男人病死了。”
“在我心中,你就是上天派来拯救我的姑娘。”
豆腐西施脸一下红了,
读书人就是会说话,总能说的人心慌慌的。
她儿子,
在窗外偷偷的看着,不知道这个帅气叔叔是怎么回事。
娘说是远方表哥。
第二天,
豆腐西施就雇了辆马车,悄悄出城了。
她虽然是个女人,却知道这世道的凶险。
要是李郁知道了,说不定一发狠,都拖到太湖去吃板刀面。
于是,
王兆铭,豆腐西施一起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。
只有少数老食客,
偶尔感慨一句,如今这豆腐,做的是越来越差了。
没香气,渣还多。
做豆腐的还是个糙汉子,打赤膊,肥胖。
虽然也是晃荡晃荡的,
可性别一换,就不对味了。
李郁很快也就忘了这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,
因为,胥江园区遇上了一件大事。
望北楼,
是知府衙门的门房凌阿六开的,
三层,非常气派,可以远眺运河。
凌阿六很会做人,
除了该上缴的一成流水,从不拖拉之外,
凡是出入知府衙门的,无论官民,他都记录下来。
供李郁查阅。
望北楼生意非常红火,
除了贵,其他没什么缺点。
可是今日,却来了一队不速之客。
兰州府的捕快。
都是清一色彪悍的汉子,骑马跨刀。
领头的,举着兰州府海捕公文,嚣张无比。
“让开,我们要抓人。”
“后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