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李姓少年,倒是一脸傲娇,拍着月匈膛表示,义父不可能放弃自己。
一大早,苏松镇战船转向向北。
他们的火炮全卸下来了,留在战场也没什么意义。
还不如去运输粮草、火药,防止一时啃不下敌人,就围住慢慢打。
清军在用完酒饭后,集体列队。
南云升按刀走到高处,环视了一眼这些眼神呆滞的兵丁。
大喝一声:“押上来。”
50多个绿营兵,被绑着押到了阵前。
他们痛哭流涕,磕头求饶。然而,怎么可能得到宽恕呢。
清军老传统了,阵前杀人立威。
一阵刀光,首级咕噜噜落地。
“这些就是逃兵的下场。”
“来啊,把银箱抬上来。”
二十口大木箱,被扔在了阵前,里面都是一锭锭的官银。
“流贼首级,一级5两。斩将夺旗,赏100两。先登,赏银200两。”
“打进去,都是你们的。”
南云升声嘶力竭的怒吼,将士气提高了许多。
他立即吩咐道:
“步兵原地坐下,等待命令。”
“炮队,给我上。”
炮兵们光着膀子,像打了鸡血一样,开始推炮。
他们每人都领到了5两赏银,而且,战后还有重赏。
这等赏格,足够让他们卖命了。
南云升对于他们的要求是,不避不让,和流贼堂堂正正的炮战。
随着火炮缓慢的推到3里处,双方的炮战就拉开了帷幕。
一颗铁球,蹦蹦跳跳的落入清军炮兵行列。
打碎了一辆大车,木屑横飞,两个炮手握着脸,惨叫倒地。
“快,快,用力推,进入阵地才能反击。”
一员水师游击,挥刀大吼。
流贼的炮,打的太远,而他们的炮,还得前进半里路才够得着。
这半里,就得靠人命堆出来!
终于,清军展开了反击。一发发炮弹开始落入镇子,砸塌屋子。
炮战是残酷的,考验勇气。
一旦中炮,没有伤员,没有囫囵个。
镇子里,一门12磅炮被炮弹砸到,火炮原地弹起,炮手碎成两段。
落地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