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意识到不对劲的粘杆处侍卫统领阿克齐,也找上了朱珪。
亮明身份后,被带入了内室。
“皇上临行前,曾叮嘱奴才,朱珪忠诚可靠,必要时可请求协助。”
朱珪感激涕零,虚空拱手道:
“老臣对不起皇上的信任,看走眼了。”
“无妨,大奸似忠,老大人被李郁一时蒙蔽而已。”
“你准备怎么做?”
“秘密抓捕李郁,视情况而定,或抓或杀。同时抓捕黄文运,此人绝对不干净。”
朱珪点点头,他心中也不信任黄文运。
既然粘杆处想抓人,他也不愿阻拦。
突然,他想到了一个关键问题:
“你带兵了吗?”
“皇上御赐了调兵密令,新组建的江南提标2千人,清晨已经抵达城外阳澄湖畔。”
“什么?”
朱珪一阵眩晕,好像坏事了。
阿克齐赶紧问道:
“有何不妥吗?这2000兵,是江北绿营抽调来的,和苏州本地势力绝对没有瓜葛,钦差钱峰给我打过包票。”
朱珪哭笑不得,苦涩道:
“统兵的副将叫胡之晃,此人之前是苏州城守营游击,还是李郁的拜把子兄弟,后因银钱生了些嫌隙,掰了。本官担心不妥,特意将他调走的。”
阿克齐:“”
“城守营的兵丁不可信,但主官可信。而提标的兵丁可信,主官却不可信。老夫不知如何是好。”
新任城守营游击,王连做了一个冒险的决定:
临时收缴营区内所有火器!
试探众人反应,还好,居然没人提出异议。
这让身穿两层甲胄,刀柄都是汗水的他,如释重负。
也许,城守营是忠诚的?
王连又陆续提拔了一些普通兵丁,直接升把总,甚至千总。
朱珪给他授权,只要能加强掌控,封官赏银尽管去做。
一切责任,他来负!
虽然还是大白天,街道上已经没了人影。
店铺全部上板,百姓家家闭门。
都在等待着那只靴子落地,咚。
只有几个乞丐,很茫然的端着破碗,在风中发愣。
人呢?
饭辙呢?
这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