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,酒肉犒赏来了。”
襄阳通判,把全城的酒楼、饭庄都搜罗了一遍。
甭管是鸡鸭鱼肉、烙饼面条、干果点心都给一股脑的搬上了城墙。
皇帝还不差饿兵呢。
何况,这里只有个副将。
绿营兵、青壮们饿狼一般,开始抢食。
一个头发花白的襄阳镇标兵丁,撕扯着鸡肉,含糊不清的和旁边的年轻汉子说道:
“人,最不能做饿死鬼。”
“下面也分贵贱的,饿死鬼到了阎王殿,先挨一百杀威棒然后扔到最底下一层,那地儿据说就像宁古塔,冷的要命。”
年轻汉子不住点头,凶狠的撕扯着饼卷肉。
张厉勇很欣慰的夸赞:
“好,能吃的兵才能打仗,敞开了吃。来,5年陈酿的汾酒,每人一口。”
说罢,他拍开酒坛子的泥封,递給头发花白的兵丁。
此人受宠若惊,接过灌了一口,果然是胆气陡壮。
一抹嘴,痛快的递給下一人。
喝酒好啊,壮怂人胆。
张厉勇三代绿营将官,家学深厚,战场上的经验从小就耳濡目染。
他巡视了四面城墙,如法炮制。
走到北面城墙,他远眺汉水江面。
上游,影影绰绰有许多船只。
不必问,肯定是白莲的水军。
唯一庆幸的是,没有制式战船,都是些民船。
“若是白莲船只靠岸,就拿弓箭、鸟枪打,拿炮轰。”
“遵命。”
正要离开,张厉勇皱了一下眉头,对于城下乱七八糟的棚子、屋子很不满。
顺手取下一个火把,扔了下去。
省的被贼兵利用。
攻城前的准备,很耗时间。
光是挖土,准备云梯,木排,就花费了半天。
稍有一技之长的匠人,都被挑了出来。
这些人就不需要直接攻城了,属于礼遇。
待遇也稍微提高了一些,每天增加半碗干饭。
襄阳城的护城河,虽然历经几十年没有修缮,却还是宽度惊人,接近百米。
打造木排,就是为了渡过护城河。
“教主,咱们太缺火炮了。”
“是啊,本教没有炮匠,没有铸炮技术。只能依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