尾舵也出了点小问题,似乎是被卡住了。
“就近找一处小岛屿修缮。”
乍浦外海,有不少零星岛屿。
绝大多数是无人居住的,只有渔民偶尔停靠,修缮船只,躲避风浪。
南湾炮台,众炮手愕然的发现
旗营水师如同丧家之犬,冒着黑烟回来了。
马副将一脸不可置信:
“败了?”
没人敢接话,直到半个时辰后,舰队驶入湾区。
所有人如坠冰窟,士气低落到了极点。
再望向海面,心中莫名升起了巨大恐惧。
什么样的敌人能轻松击败强大的乍浦水师?
城中,哭声一片。
旗人妇孺们,急切的寻找着自家的汉子。
不时有人瘫软在地,哭的伤心欲绝。
海战,没回来的只能立衣冠冢了。
此战,1600旗丁折损过半。
余者还有2成带伤,以如今的医学水平,大部分人依旧会死亡。
科学:“细菌、病毒侵入人体,所引发的局部组织和全身性炎症反应。”
玄学:“命。”
每一个伤愈归队的老兵,都是幸运儿。
军中,以伤疤为荣。
所有人,甚至包括自己都坚信,这是命硬,老天爷赏脸。
所以很容易就成为基层军官,没人会不服气。
乍浦城中,大夫都还在忙碌。
锯月退,止血,包扎,煎药。
一名面如金纸的旗丁,也知道命不久矣。
对着榻前哭泣的妻儿,小声的安排好后事。
能死在家中,家人簇拥,也是一种幸事。
比起那些只能在门外烧纸喊魂,凄凄惨惨戚戚的街坊,知足了。
当天,伤者就死了6个。
次日,又死了5个。
实际上,李氏水师也没好多少。
海战的伤员,多数是炮击造成的。
被炮弹擦到,就得少个零件。
只有那些被碎片木刺溅到的,稍微轻一些。
船舱底部,携带了高纯度的烈酒。
把伤员抬到荒岛滩涂上,先狠狠的灌一大碗烈酒,然后大斧头锯肢。
架起大锅,把匕首放里面煮一会,然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