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用?”
洪圣帝露怯了,以他原来的身份,还真没喝过这等大补的玩意。
司马尚凑过去,小声的说了几句。
他焕然大悟,含笑点头。
端起来,一饮而尽。
司马尚拍拍手,上来两个女子,手里端着炙鹿肉。
“圣帝,请安心享用。”
说罢,他悄然退下,帐内其余人也识趣的离开了。
走出大帐,司马尚佝偻的腰就直了起来。
手背在后面,冷冷吩咐道:
“30步内,不得有任何人。”
“遵命。”
御帐亲军,纷纷单膝下跪领命。
司马大人深得圣心,经常代表圣帝行事,故而得罪不起。
曾经有几个自恃资格老的侍卫,故意顶撞他。
结果被御前告了黑状,一人被杖责50,另一人被打发到征粮队去了。
于是,司马尚的威信就立了起来,再无人敢提及他的降官身份。
就连明堂堂主,入教10几年的王胖子都开始和他称兄道弟拉好关系。
而司马尚和张厉勇俩人,也走的很近,逐渐形成了一个“前清廷官吏小集团”。
并且在白莲体系中,话语权日益变大。
洪圣帝虽不愿看到,却也无可奈何。
因为老兄弟们除了会烧香念经、会装神弄鬼、会举着大刀片冲锋玩命,其他的啥也不会。
粮草的存量、消耗量永远是个迷。
安营扎寨,搞的像乞丐聚会,四处漏风。
行军时,官找不到兵,兵找不到官。
炮营更是扯淡,每天跪在炮口前,烧三炷香,美名曰祭炮神。
行军时,炮筒贴着黄符纸。
开炮之前从不瞄准,跪地念念有词。
一旦侥幸命中,则狂呼心诚则灵。
种种离谱行为,
就连押运火炮回来的宋堂堂主,和皖北分舵舵主石益开这种纯外行都看不下去了,生怕他们搞坏了这20门重金购买来的火炮。
洪圣帝虽然不懂火炮,但是那整齐划一,毫无毛刺,锃亮的能照人的炮筒,就说明了做工的精良。
心中又一次诅咒,李郁赶紧全军覆没,只身逃跑,然后无路可走,只能来投靠自己。
自己依旧会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