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啊?”
“他们说,要清理出足够的安全地带,防止城中汉民有细作,从背后威胁满城。抚台,这是污蔑!”
王亶望愤怒的一拍桌子,失态大骂。
很快,二人不和的消息就传的沸沸扬扬,城中官佐皆忧心忡忡。
瑞明的自私骄横,更令城中所有人不满。
不过,也仅仅是不满而已,谁也没办法制衡他。驻防将军不受所在地督抚指挥,这是朝廷的规定。
当晚,回到书房。
王亶望忍不住窃喜,瑞明不识大局的举动某种程度上是为他开脱了日后的罪责。
虽然说前途未卜,可没得选择,只能走一步看一步。
老王的心理素质还是极好的,在这种情况下还能酣然大睡。
直到清晨,被仆人隔着窗子唤醒:
“大人,出事了。”
“贼兵攻城了?”
“并不是,是杭州城的商户百姓数百人前来喊冤,满城的兵丁抢了他们的银子,还抢了他们家中的女眷。”
王亶望一咕噜爬起来,穿戴整齐。
来到大堂,听着底下一群人的哭诉,逐渐明白了。
昨夜三更时分,旗丁突然从承乾门冲出,行动迅速又精确。
洗劫了数十家沿街铺子,将现银和布匹绸缎洗劫一空,又封锁了街道两头,闯入百姓家抢人,抢女人。
“诸位父老乡亲,本抚只能将此事奏报朝廷,待皇上裁决。满城的事,本抚台也管不了啊。”
说着,他还用袖子遮脸,假意悲伤。
百姓们还能说什么呢,只能哭着回去了。
杭州满城已经变成了一座战斗堡垒,不仅戒备城外,也戒备城内。
王亶望望着如临大敌的满城,笑道:
“灵隐寺的大和尚,还是灵的!”
圆明园,
乾隆和一众军机处大臣传阅了两江总督李侍尧的军报。
“能在贼兵昼夜不停的进攻之下,坚守江宁城至今,李侍尧还是有点本事的。”
“皇上圣明。”
“阿桂从湖北发回急报,武昌之围已解,并击溃了白莲主力十几万人,正在追亡逐北。过年之前,湖北教匪之乱可基本平定。”
“恭喜皇上,贺喜皇上。”
一群大臣表现的好似过年,喜悦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