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炮,动静之大好似夏季闷雷。
李郁感觉地面都在微微抖动,战马不安的刨着蹄子。
满汉有别,也表现在了城墙上。
满城的城墙居然没有彻底垮塌,而是呈现出一种奇怪的弯曲度,好似被捣过的蛛网。
“能否测试一下极限装药?”
张满库点点头,表情凝重,跑过去和炮手们商量了一会。
在原装药的基础上又增加了50斤火药。
“全部疏散。”
实际上不用炮手提醒,周围人都害怕的躲得老远。
负责点火的炮手特意截取了一段稍长的引线,点燃后立马扔掉长杆子,撒丫子就跑。
跑出去10丈,纵身跃入环形工事之内。
一声巨响,李郁的战马受惊,原地蹦跳。
他控制住战马后感觉自己有些耳鸣,定睛望去,差点笑出眼泪。
满城十几丈的城墙,齐刷刷的向外倒塌。
恰好填平了护城河!
透过巨大的豁口,看到了奉命赶来增援的一队八旗兵,目瞪狗呆。
“轻炮掩护,稳扎稳打。”
近卫军团在李小五的指挥下,向前移动了。
火枪兵们肩挨着肩,如墙推进。炮兵们协作,推动十几门3磅炮随同前进。
“开火。”
枪炮齐鸣,把缺口后的八旗兵给打散了。
杭州将军瑞明刚赶到城西就看到了那巨大的令人绝望的缺口,瞬间额头爆汗。
“主子,怎么办?”
他摔掉头盔,悲鸣道:
“不许投降,不许突围,据守每一间屋子,战死到最后一个人。”
巷战是残酷的。
谁也无法预料,断壁残垣里下一刻会冒出什么鬼东西。
但是在近代以前很少发生巷战,因为封建军队没有这种勇气和士气,杭州八旗也不具备这种勇气。
瑞明的巷战军令并未得到很好的实施。
相反,仅仅抵抗了一阵后旗丁们就各自突围了。
他们本能的往东边,往南边跑。因为这两处比较安静,听不到多少枪声。
几百旗丁中间夹杂着老弱妇孺冲出了平海门,然后正面遭遇了一直守候的第一营。
营指挥使郑河安蹲在一间屋子的窗口,
稳稳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