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一直眷顾自己,这一次终于把运气用光了。
他手握佩刀,口中发苦。
不时透过盾牌缝隙查看敌人的情况,嗓音发哑:
“弟兄们,准备突围。”
“大人,教匪太多了,怕是冲不出去!还是固守待援吧?”
“不会有援兵了。区区20里路,援兵就是爬也爬过来了,八旗兵放弃我们了。”
4里外,
歧征率兵赶到,止步在了此地。
求援的绿营兵一直在哀求:
“满大人,快发兵吧。弟兄们肯定撑不住了。”
“不急,再等等。”
“再等,人就死光了。”
啪,歧征甩了他一个耳光,冷冷的看着他。
“带下去。”
又过了一炷香功夫,斥候回来了。
带回了一个好消息:
“都统,贼情是真的。山坡上有一杆明黄旗。”
“太好了,传令下去。俘虏逆匪洪大昌者立升3级,赏银1000两。若是拿到尸体,赏赐减半。”
“嗻。”
八旗兵们很兴奋,立即绕路包抄。
抢功不积极,思想有毛病!
歧征想的很清晰,跑掉些残匪无所谓,群龙无首,这些人就会慢慢消失在民间。
贼酋才是最耀眼的功劳!
故而精心调遣了几支小股精干兵力,堵截了周围的几条必经道路。
至于说绿营兵的死活,与我旗人何干?
又是半个时辰。
乌龟壳阵也守不住了,张九佬身中两刀。
绝望的看着密密麻麻的敌人,大喝一声:
“大清武昌绿营守备,湖北黄陂人张九佬,今日战死在此地。”
“杀!”
残余的百十人跟着他,发起了无奈而悲壮的冲锋,希望拉上几个垫背的。结局不言而喻!
洪大昌望着这一幕,摇摇头:
“是个勇士,为何死心塌地给鞑子皇帝卖命呢。”
“告~”
话音未落,一支冷箭嗖的飞来,钉在他的肩膀上。
歧征麾下的这支八旗兵在雨水连绵的山区行军,依旧贴身用油纸保存了少数弓弦。
本着不见兔子不撒鹰的原则,看到明黄旗帜还有肃立指挥的洪教主,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