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到里面的屋子接受体格检查。
兵丁只重复两次:“去衣物鞋袜”。
依旧迟缓的立刻大棍子打出去,宣布失去了入学资格。
用骑马军官的话讲:
“让你去个衣都这么难,将来王爷有令,你是不是也要权衡利弊,犹豫再犹豫?”
通过了这些考验的人,记录籍贯、名字、年龄。
发放盖有大红印章的纸片一张,15天后到属地县衙报道。
范京坐在马车里,看着这些表情兴奋,走路跌跌撞撞,好似喝醉了酒的年轻人。
叹了一口气:
“虽有癫狂,但本大臣可以理解。”
属官不敢接话,恭敬的问道:
“已经发放合格纸条1000多张了,看样子还会有更多。如此下去,会不会~”
“王爷何等英明,肯定早有谋算。文官?嘿嘿。”
属官笑了,他也觉得不太可能。
能识字会写字,身体健康就能当官?当保安还差不多。
至于说后续会怎么搞。
王爷英明神武,他说行,就一定行。
九月初四,日落时分。
报名处准时关闭,扬长而去。
之后的数天内,还有人陆续赶到,或是路远,或是犹豫纠结,或是迷了路。
总之,哭的凄惨无比。
倒是让来的早,又拿到了合格纸片的人家得意洋洋。
人类的快乐,往往来自于同类的悲惨。
有比较才有幸福。
尤其是看到熟悉相仿的人,混的不如自己,那简直是六月里吃冰西瓜——舒畅!
能够脱离此等低级趣味的人,或许有,但不多。
李郁洞若观火,在玄武湖钓鱼。
鱼杆猛地一沉,手里感觉到了剧烈的拉力。
“王爷,上鱼了。”
“妾身觉得这鱼不小,起码3斤。”
侧妃韦秀,是唯一一个随驾到江宁的。
而钓鱼,她是专业的!
若不是碍于身份,她很想划个小船去把鱼捞上来。
连续两次拉扯松放。
李郁失去了耐心,将鱼竿递给亲卫:
“拿稳住,让鱼出水。”
随后,他从另外一个侍卫手里接过了燧发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