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出去,不止杭州商会,怕是整个江南的商人们都要狂买鞭炮,包下酒楼庆贺。
赵立夏激动的嗓音哆嗦:
“王爷之开明古今罕见,草民个人自愿捐输军饷30万两。并代表商会全体同仁捐输150万两。”
李郁摆摆手,示意他们起来。
笑道:
“不要随便代表。你个人的30万两本王收下了。其余的就算了。”
赵立夏立马反应了过来,连声称王爷想的周到。
而站在身后的3位商人,也很自愿,分别捐20万两,15万两,10万两。
主打一个尊卑有序,等级分明。
对此李郁也很理解,甭说这会是18世纪,就算是再过500年,照样讲究这玩意。
顶头上司捐30万,你也捐30万。
你想干嘛?你什么意思?你识不识大局?你是不是要夺权?
这就好比决斗之把手套扔到了对方的脸上。
上司如果不搞你,他的位置就岌岌可危,会被所有人视为一种马上要垮台的信号。
“赵会长忠心可嘉。本王最近忙于军务,暂时无暇顾及儿女私事。”
赵立夏表情尴尬,黯然道:
“草民明白。”
“听闻赵会长家有绝美双壁?可先将画像送入王府。至于说其他的事,待军务稍闲再议。”
“谢王爷恩典。”
赵立夏袖子掩面,当场呜咽。
十几息后,他擦干眼泪,恢复平静。
火候拿捏的堪堪到位。
小哭既止,既充分表达了心中之感动,不作伪。又不浪费王爷宝贵的时间,不令王爷生厌。
李郁放下茶碗,问道:
“浙北生丝行情如何?”
“回王爷,上涨速度惊人,对比去年已近3倍。草民率商会全体同仁投入了80万两,目前受限于仓储,无法再投入巨资了。”
生丝在仓库里堆放久了,内部会产生热量,丝质会发黄,也就报废了。
李郁点点头:
“将现货分批抛出,抛给晋商或者清统区之官绅。”
“是,是。”
众人面露喜色,这又能赚一笔了。
他们入场时,已经是高位。抛掉可以小赚7成。
然而李郁却继续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