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艺你们可知道?”
“啧啧啧。”
被打的头破血流的百姓们哭泣着跑回家,赶紧凑银子。
这帮军爷太坏了。
女人进了大狱,还能活下去吗?小男孩进了大狱,第二天保不齐就缺了点小零件。
押司们个个坏的头顶冒烟,脚底流脓。
一手交银子,一手放人。
筐子里,以铜钱和发黑的碎银子居多,看着有些寒碜。
一年轻绿营兵不满的嘟囔:
“1两也太少了。应该要5两,他们不也得给吗?”
外委把总照着他脑门就是一掌,骂道:
“这年头能踏马的拎着水桶主动来官仓救火的人,家里头若能抄出3两现银,这扬州城跟你姓。”
“1两就是他们的极限。”
“小子,做人不能太贪心。都是扬州老乡,差不多得了。”
训完了,啪,又是一耳光。
大清绿营军官的作风,就是这么的强悍。
满脸通红的仓监督终于不咳了,双眼无神的盯着天空。
前天晚上,有人找他谈过了:
让他扛下这“看守不严”的黑锅,会有人照顾他的家眷。
大儿子,安排去淮安府做个小粮仓监督。小儿子,给安排个书吏。
都是好去处!
“值了!”刚一激动,他就感觉天旋地转,喉头发腥,猛地喷出一口鲜血~
兵丁们连忙去府衙报信,钱粮师爷最快速度赶到。
从怀里摸出一张纸,平摊在地上。
又抓起仓监督枯瘦的手掌,蘸了血在纸上按下了一个血手印。
然后,他才站起身悲痛的宣布:
“扬平仓监督,一时懈怠,被贼兵细作钻了空子,以至3万石仓米付之一炬。此人羞愧难当,乃是急火攻心而死。”
外委把总啪啪打了个马蹄袖,单膝跪地:
“大人,小的去他家里报个丧?”
“好,尽量委婉一些。人死为大嘛。”
扬州官绅们很快就听到了一个震惊的消息:“钱藩台被刺杀了。”
再听着到处都在敲锣,喊救火!
立马意识到局势凶险,闭门不出。
绝不搅入这趟浑水。
这年头,明哲保身的最好方式就是保持距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