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闭,以示友好。
睽金整肃衣领,理了理浓密的八字胡,昂首阔步走向码头。
一位中年男子,身穿绿色天鹅绒上衣,摘下黑色礼帽,文质彬彬的弯腰:
“尊敬的总督阁下,请允许我自我介绍一下,鄙人是本次使团的副使马嘎尔尼,曾任爱尔兰事务大臣,加勒比总督,国王授予我子爵头衔。”
俩个年过不惑的老男人热烈握手,拥抱。
好似老友相见,实际上谁也不认识谁。
睽金没有介意马嘎尔尼身上的异味,航海嘛,臭烘烘的很正常。再加上是个毕业于三一学院的搅s棍(外交家),那就更加合理了。
他只是视线后移,问道:
“那么,子爵先生,贵国的正使呢?”
马嘎尔尼尴尬的划了一下十字:
“正使喀塞喀特先生在途中不幸病故了。我们会把他的尸骸带回伦敦,安葬在故乡。愿主的光辉永远照耀。”
睽金也叹了一口气,划起了虔诚的十字。
这是俩人立场最为接近的一次,毕竟他们都信奉新教。
晚宴很丰盛。
撒克逊水手们大口啃水果,蔬菜,猛灌酒水。
从本土的朴茨茅斯港启程,经大西洋,印度洋抵达马六甲,还要再穿过南海,最终抵达访问的第一站:广州。
然后再北上抵达大沽口。
这是一次成本巨大,欧洲各国王室瞩目的外交行动。
而如此庞大的船队,其中有8艘是商船。
趁着这次机会顺便做点买卖,一来一去,利润大的吓死人。
“愿两国不再有战争,友好和平。”
“嗯,为了和平。”
马嘎尔尼和睽金,当众举杯,将气氛推向巅峰。
然而,作为正治家说些言不由衷、含谎量百分百的话太正常了。
伦敦有一个笑话:
教师愤怒的对家长说:先生,您的孩子在学校一天能撒100次谎。家长若有所思:感谢上帝,我的家族终于可以出一位大人物了。
马六甲的炮台,驻军,以及战舰一直严阵以待。
直到望着这支船队,消失在了东方。
总督睽金摘下帽子,夸张的闻了一下:
“哦,我的上帝,快给我准备洗澡水。这些撒克逊人一来,我的总督府里充斥着各种奇怪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