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生烈和周西发颇为感动,眼眶都红了。
损失了上万弟兄,如果还挣不到赏银,这一仗可就亏大发了。
死点人不怕,因为人死了,兵额还在。
再说的直白些,赏银是军官的,补额是朝廷发饷的。只要有饷,募兵简直太轻松。很多山民除了当兵,没有第二条出路。
“南昌城下,黔军小捷。斩首吴军2000~”
江西士绅没有苛刻,立马拿出了现银20000两以及猪羊百头,毕竟有本省总兵的见证嘛。
说句不好听的,这会还没到苛待客兵的时候。
惹毛了这帮丘八,来个打道回府,就得江西人自己硬抗枪炮犀利的吴军。
那样的话,
全省沦陷只是时间问题。大家虽然嘴上都叫唤的响亮,可心里都明镜似的。
“马兄,感谢你的仗义。”
“哎,应该的。”
数日后,
三江口镇迎来了第2波援兵,2000广西土司兵,俗称狼兵。
望着这些兴高采烈,赤脚草鞋,黝黑凶悍的家伙,马忠义倒是多了几分安全感。
照例和土司头领一顿交际,又多了一兄弟。
广西土司实际上已经被改土归流了,基本恭顺。
真正割据势力强大的是云南土司,相对桀骜不驯。
所有人都怀着同一个目标——救援南昌(挣银子)汇集到了三江口镇。
只不过,马忠义对时局更为悲观。
他向朝廷打报告要求换装的仿制赞巴拉克火绳枪,还未到。
巡抚吴志诚也上折子请求朝廷允许在赣南再开枪炮厂,打造1万支火枪、300门火炮,该折子还未收到回复。
总之,
经过这段时间的战争,所有人都深刻意识到了一点。
必须要靠更普遍、更优秀的火器和吴军对抗,才可能有胜算。
“老哲,我有个秘密想和你讲讲。因为你是聪明人,伱和外面那帮头脑简单的家伙不一样。”
“老马你说的对,现如今草原上像我这样懂方略的蒙古人真不多!”
马忠义压低声音:
“我有种不好的直觉,伪吴王又在挖坑了。”
“兄弟,你快分析分析。”
“咱们之前和吴军交手,每次都是枪炮齐鸣。这次他